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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盤麻將剛要接近尾聲,屈煬回來了。
他端著託盤,隨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看了眼麻將桌上的局勢。
「煙煙要胡了啊。」
「我說了,我應該是喝不上這杯酒了。」林落煙看了眼旁邊的託盤酒杯,「顏色還挺好看的。」
向硯南打出一張六筒。
林落煙輕笑一聲,伸手拿過那張牌。
麻將一角牴著面前立著的牌,她隨手將所有牌放倒,姿勢瀟灑。六筒放在一排麻將上面,她莞爾道:「不好意思,胡了。」
向硯南:「……」
他今天的牌運是真的不太好,什麼狗屁手氣。
屈煬立馬端來一杯酒,放在他和其他兩個人面前。
酒杯容量不大,齊霏一口喝完,杯口倒扣,上下晃了晃,示意自己喝完了。
向硯南抬手扶額,慢吞吞地喝著。
屈煬眼尖,見他要放下酒杯,伸手擋住:「想幹什麼,喝完啊,養魚呢?」
反正他今晚不上麻將桌,看熱鬧不嫌事大。
這時候,季淮頌回來了,正巧撞見這一幕。他關上包廂門,一隻手拿著兩罐飲料,勾唇笑著,又痞又散漫。
他單手摳開易拉罐,插上一根吸管,遞到林落菸嘴邊。
林落煙下意識張嘴,咬住吸管喝了一口,頓住。入口的飲料微涼,她低眸看了眼,有些驚喜,還以為他會給她拿熱牛奶之類的,沒想到還是給她拿了微涼的飲料。
「不是不可以嗎?」她笑著問。
季淮頌把小罐飲料放在她手邊:「不敢不聽大小姐的話啊。」
說著,他低頭湊近,「但下不為例。」
遷就歸遷就,氣溫還比較低,就嘗嘗小罐微涼的飲料,讓她開心開心。
林落煙眉眼彎彎,笑起來眼尾上挑,隨意一瞥,眸光微凝。他穿著一件v領花襯衫,胸前兩顆釦子沒扣,領口敞開著。
她伸手,指尖挑開一點襯衫領口:「領口開這麼大,小少爺,勾引誰呢。」
她的指尖戳到他的肌膚,微微刮蹭著。
季淮頌抓住她作亂的手,磁性嗓音低啞:「有點兒悶。」
雖然已經過了供暖的時間,整個慶嶺都沒有再供暖,但屋子裡人多,充滿了二氧化碳,總歸是有點悶的。
四目相對,林落煙眯了眯眼,漫不經心地點點頭。
「啊……是嗎?」
說著,看了眼桌上的人,她朝他勾勾手,眼底狡黠,「那你想出去透透氣嗎?」
季淮頌單手撐著麻將桌,胳膊搭在她的椅背,壓低聲音:「又想把我摁在牆上親了?」
「我什麼時候把你……」林落煙下意識反駁,猛地想起很久之前的那個夜晚,她理直氣壯,「那次明明是我拽著你親,沒有把你摁在牆上。」
季淮頌點點頭:「有區別嗎?」
林落煙:「怎麼沒有?拽和摁是兩個動作。」
懶洋洋的哦了一聲,季淮頌直起上身,拎著易拉罐喝了一口:「那今天讓你摁一次。」
「……」
圈套,都是圈套。
她怎麼就上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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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屈煬家的酒吧方便的地方,就在於不管是喝多了,還是困懵了懶得走,都能在二樓找到一間容身之處隨便睡。
剛到星期六酒吧正式營業的時間,就已經有人喝得醉醺醺的。
這場打著給齊霏慶功的名義,湊在一起吃喝玩樂的局,在臨近十一點的時候基本就熄火了。
包廂裡醉倒一片,也還有幾個窩在角落繼續玩遊戲,大有要決戰到天亮的架勢。
包廂的隔音很好,幾乎聽不太清一門之隔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