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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顯在第二天中午趕到醫院,丟掉手上的工作與一批員工,不管這次是意外還是什麼,查出來也沒有意義,他禁不起再失去什麼了。
仔仔睡了三天,嚴寒風一直在醫院守著,仔仔受傷就是為了那些信,歸根結底他難辭其咎。醒了,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陳顯乾脆住在醫院了。
仔仔的心情相當差,那些嚴浩寫給她的信,她一封也沒搶救回來,醒來之後就一直哭,不跟人說話,也不見人。
陳顯無限的悔恨,答應她以後幫她一起找,以他的財力和全球的人脈,要找一個人並不難。但仔仔還是不理他,一直哭,哭累了就睡,睡醒了還是哭。陳顯冷靜下來,他就這麼一個女兒,這都是些什麼荒唐事!
第二天趙世洪親自接白萱去香港,再過兩天就是演唱會,如果他不親自去,趙文論那一關誰也過不了。
本來以為實驗可以成功,就沒有事先通知白萱。雖然她受了點傷,但透過白玉的治療,彩排熟悉場地,記一下流程這些應該不成問題。
白萱換好了衣服,趙文論攔著不讓走,讓她回病房裡,兩父子又吵了起來。白萱的傷還沒好,腿骨錯位骨折,不完全康復以後很可能會留下舊疾,她還這麼年輕,不應該這樣。
&ldo;萱兒也是您的女兒,爸,她的傷沒好,川美櫻文的演唱會比她還重要麼?&rdo;
趙世洪非常堅決,這是唯一一個令他自豪的兒子,但很多時候,未免太礙事了。
以他的智力,他不能以&ldo;你不懂,以後你就會懂的&rdo;這種理由去搪塞。以往他都是說:這是為了你們好,而今天這種情況,肯定是不行了。
&ldo;論兒,川美櫻文的身份世人皆知,她所塑造的形像從來沒有人懷疑過,這次宣傳做得太到位,如果她不去,到場幾百萬的粉絲無法交代,國內外媒體的猜忌也無法控制啊!&rdo;
&ldo;當初您要給她這個身份,我就不同意,還有嚴寒風也是,萱兒既要保持身份,又要照顧他,嚴浩的存在至今還影響著仔仔。這次如果不是因為他的信,仔仔也不會……&rdo;
仔仔一天沒吃東西,做手術頭髮被剃光了她也不在乎,陳顯給她買了一個可愛的帽子,她還是傷心。
實在沒辦法,陳顯只能把藏起來的信都拿了出來。仔仔冒著生命危險,搶救回來的信其實並沒有完全燒完。當時她用衣服裹著,逃出來的時候感覺全身都在燃燒,以為信也燒了。
仔仔見到那些信精神好了許多,她把信像致寶一樣捧在手心,每一封信的邊角都有了損毀,平常她連折一下都捨不得,一些甚至燒得只剩下了半封。
陳顯見她又要傷心,立即保證,一定會替她找到嚴浩不會食言之後,她才止住了豆大般的眼淚,勉強點頭說想喝點粥。
陳顯就趕緊去準備,仔仔把信放到病服寬大的口袋裡,撐起身子下床。不知道為什麼萱兒沒有來看她,她不放心。
站在不遠處,她身後就是白萱的房間,正好聽到趙文論的話,&ldo;你們在說什麼?&rdo;
☆、第二十一章:嚴浩就是嚴寒風
趙世洪和趙文論同時轉頭&ldo;紫凌!&rdo;&ldo;仔仔!&rdo;
&ldo;你們剛才在說什麼?&rdo;她又問了一遍,腦子有點失神,剛才聽到的資訊量太強大了。萱兒是川美櫻文?嚴寒風…就是嚴浩?怎麼可能呢!
腦子一陣一陣抽搐的痛,她懷疑是自己聽錯了。&ldo;仔仔,你別激動,你聽我說。&rdo;
她伸出手阻止趙文論的靠近,她一直認為,在他們這個年紀,不需要有秘密,可是看趙文論和趙叔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