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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還是聯絡不上她?&rdo;吳霞和牟鳴鳳兩個人電話都打不通,他們去找校長問情況是最直接的,但那個平常閒到能長出蘑菇的人,現在卻變得異常忙碌。
嚴寒風幾次上門都沒逮到人,校長這幾天又弄出個什麼國外的姊妹校,要交換學生,出國去了。幸虧刀豆是學生會長,在第一時間掌握了情報,不然他們還被蒙在鼓裡。
&ldo;我不放心。&rdo;刀豆說,&ldo;霞子聯絡不上還情有可原,但是牟鳴鳳不應該也這樣。她們會不會出什麼事了?&rdo;
嚴寒風安慰她,&ldo;不會,牟鳴鳳是校長的女兒,做父親的,總不會希望他自己的女兒受傷。&rdo;
眼前一堆菜餚,倆人都沒胃口。&ldo;放心吧,只要她們在一起就應該沒事。校長在這一點還是可以信任的。&rdo;他說。
刀豆苦笑,明明自己是過來安慰他,怎麼倒反過來他安慰自己。&ldo;如果我早點說,自己也喜歡趙文論的話,估計現在在法國的就是我們三個人了。&rdo;
嚴寒風不置可否,&ldo;真不知道你們看上他哪點,對喜歡自己的人他都能那樣,搞不懂你們。&rdo;刀豆一笑,&ldo;你還說別人,你自己呢?&rdo;
&ldo;我…&rdo;他啞口無言,如果可以的話,他還真希望把白萱也送出國去,這麼明顯的目標校長都沒弄走,也太不敬業了。
刀豆不說話,給他夾菜,他也只好動筷子。
仔仔的小腦袋扣一頂帽子,兩邊掉一個大大的絨球,在廚房裡跑來跑去,一邊還喊著:&ldo;萱兒怎麼還不回來?萱兒上學我也要上學。&rdo;
搬了新家,白舒作為廚房的掌門,還沒習慣,她就已經先熟悉了,她失憶了。選擇性失憶,記憶停留在七歲,她剛認識嚴浩的那一年。
那時候她還不認識白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醒來後卻只記得嚴浩和白萱兩個人。
或許在她的內心裡,她是不怪白萱的,只是現實,太難接受。
從小就過著像公主一樣的生活,對只比她大一歲的孩子口頭承諾的信念,能有多強?如果沒有人陪伴,與嚴寒風一直寄給她的信,或許這件事過去了,就過去了。
習慣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它能成就這世上許多的人,也能令你忘記時間,能毀掉你的童年,也能輕易毀掉你的一生。
白萱回來白舒和陳顯都鬆了一口氣。白舒還好,因為是白萱的媽媽,仔仔好歹給她點面子,但陳顯就慘了,在家裡毫無地位。
仔仔無數次的控訴,看著他那意味不明的寵溺眼神,這個怪叔叔是誰?
她掛到白萱的身上,也不顧頭上的傷。&ldo;萱兒放學好晚,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明天是週六,萱兒不要去上學了。&rdo;
陳顯勸她:&ldo;紫凌聽話,萱兒…&rdo;仔仔哼道:&ldo;你是壞人,不聽你說話。我叫仔仔,才不叫紫凌!&rdo;
&ldo;好好,叫仔仔,不叫紫凌,等仔仔的傷好了,爸爸就帶你回韓國,好不好?&rdo;仔仔一扭頭,&ldo;不好,我要跟萱兒一起去學校。我明天就要去。&rdo;
她這樣的狀態,是不可能讓她去學校的,仔仔不能再受刺激了。白萱嚴肅著臉,&ldo;仔仔聽話,受傷了要好好吃藥,不然嚴浩就不給你寫信了。&rdo;
這招對她最管用,嚴寒風又開始給她寫信,從回內寄到美國,又從美國寄回來的,用韓文寫的。
她剛醒的時候和白萱他們說的也是韓語,過了兩天又漸漸和護士說一些中文,好在她兩國的語言都沒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