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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怕是打糙驚蛇,所以抓小賊的時候,沒有旁人,原本就是安陽木清和葉落,不成想劉莊這小子趕的巧,正好碰上了,這才有了剛才的一幕,後院離著前邊有些距離,所以安陽不擔心會有人聽見,不過萬事小心這句話沒錯,還是得仔細著些,都到這般地步了,可不能功虧一潰。
安陽安撫好劉莊,這小子脾氣暴得很,得知自己的好朋友做出這等事情,自然是接受不了,雖然現在看似是平靜下啦,可是那雙眸子一看就狂風驟雨,不過安陽顧不上說些什麼,即使自己說了,這小子現在也聽不進去,還是待到滿福說出實情,這兩小子的關係也就恢復了。
話說兩頭,柳管家知道自家主君就在跟前,可是主子近鄉情怯,不敢靠近,柳管家原有些著急,現在知道主君被人算計,其實是飯館的老闆被人算計,可是柳管家思主心切,哪裡還管得了那許多,一揮小帕子,只知道在主君最落魄的時候,是這家小老闆伸出援手,可不就是個大好人,現在人家蒙了難,咱哪能袖手旁觀。
看著主子渾身冷冽的模樣,為那個不知死活的黑心肝的壞蛋默哀,惹了主子好說,可是觸了主子的逆鱗,可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少說死不了也得脫層皮,再說咱們可是有恩必報的人,哪能見著恩人遭殃不出手,就知道主子英明無比,自己只要坐觀打臉就好,嚶嚶嚶,真想抱抱小少爺。
柳管家自打知道主君在這鎮子上,每天是抓肝撓心,就想著看看小少爺。索性主子也沒說什麼話,柳管家大著膽子,偷偷的看了兩回,心裡那個喜啊,又帶著些心疼,小少爺臉色倒是不錯,只是這小身板子瘦瘦弱弱的,看著真叫人心疼,其實靈兒每天吃那麼多,怎麼會瘦得跟竹竿似的,雖說不像小圓球,可也是胖胖乎乎的。哪裡有柳管家說的那樣瘦小,所以說關心則亂嘛。
&ldo;主子,您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妥,屬下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那一家老小保護好,不會出什麼差錯。&rdo;悄然無息的一個黑衣人便進了柳府,跪在地上,聲音裡滿是恭敬,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那通身冰冷的氣勢簡直和坐在主位的人,沒有絲毫差別,不,或許是有的,主位之人更加冷冽尊貴。
赫然一抬頭,那面具正入眼跡,可不就是柳管家的主子,蘇閔攀上的大人物。端起茶杯,輕抿一口,&ldo;左一,事情現在如何?&rdo;
&ldo;啟稟主子,據屬下所知,一品香的老闆已經抓住了內應,那老闆也不是簡單人物,這麼明顯的針對不會看不出來,相信即刻就會有所動作。&rdo;黑衣人一板一眼的將自己得知的訊息,報告給主子。
&ldo;那接下去的事情,就按照計劃進行吧。&rdo;將茶杯往桌子上一放,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黑衣人見狀領命出了屋子。
屋子裡沒有旁的人,面具被揭下,露出一張冷冽俊美的臉,不是說五官有多麼的精緻,而是換身上下透著一股子的氣勢,劍眉星眸,鼻樑高挺,唇緊抿成一條fèng,自有一股大氣。描刻著面具上的紋飾,眼眸裡滿是思念,又儘是悔恨,這麼長時間過去,不知道豫兒過得怎麼樣。
想起那段日子,心中滿是悔恨,若是自己再多一些注意,不管那些個情面,是不是結果會有不同,豫兒也不會離開自己,現在怕是再也不想見到自己了吧,要不然也不會脫困之後,一直東躲西藏,假裝已經不在人世,只怕是對自己已經心灰意冷了。都怪當時太過自負,沒有好好的保護豫兒,如今骨肉分離,都是因果報應。
那段日子簡直就是最灰暗的時候,身邊的所有人都說人已經沒了,可是自己心中怎麼會信,豫兒一定在某個角落,等著自己尋回,不能再這樣墮落下去,一掃之前的陰鬱,振作起來之後,便帶著心腹之人一直四處搜尋訊息,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