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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雷西爾和涅佩拉一聽就同時驚呼了起來。
還沒等我們回過神來,“轟隆”一聲,地道末端的那堵牆就好象坍塌的建築物一樣朝我們倒了下來。我們急忙閃避,堪堪地躲開了這一突如其來的事故。塵土飛揚,狹小的地道里面充滿了嗆人的黃翡翠粉。咳嗽了老半天,吹散了肺部殺手,我們赫然看見地道已經被打通了,而那面已經破敗不堪的牆壁後面有一個人正在用同樣詫異的眼神看著我們。
五短的身材,誇張的八字鬍上沾滿了黃翡翠粉,侏儒的身份不言自明,而當我和那侏儒的目光對上的時候,我和那侏儒都不約而同地大叫了起來:“這不可能!”
你絕對猜不到那侏儒是誰。就連我自己也沒想到我和會飛的褲衩的重逢,居然會如此地富有戲劇性。
第十章 … 可笑的真相
人生何處不相逢。意外相見的我和褲衩,只是稍微一愣神,然後就立刻歡呼著衝上前去擁抱在了一起。曾經共患難的好兄弟啊,擁抱了還沒到一秒鐘,我就一個熟練的揹包把他整個人給甩了出去。褲衩劃了一條優美的弧線,重重地撞到了地道一邊的牆壁上,悶哼了一聲掉在了地上,蕩起一地塵埃,痛苦地呻吟了起來。
我舒展了一下貌似已經走出虛弱狀態的身體,張口就罵了起來:“褲衩,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剛才你的那雙臭手在我屁股上亂摸什麼?”
“什麼叫亂摸?”比蟑螂還堅強的褲衩爬了起來,一臉憤怒的抖動著他的鬍子回罵道,“我人就這麼高,手摟過去剛好是你的屁股,你身上那點東西我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還需要再透過你說的這種下三爛……”
褲衩話還沒說完,我的鞋底就已經結實地印在了他的面門之上。話說侏儒這個高度,白精靈要用腳踹他們的臉一點也不費勁,隨便一抬就可以了。不像人類或者獸人這種人高馬大的種族,撐到極限狀態也只能踹到肚子。
涅佩拉麵無表情,和我相處了一段日子,應該對這種暴力場面已經習以為常了,而雷西爾則不忍地皺起了眉頭,還帶著一些害怕的神情,彷彿被踹的人是他一樣。
“我警告你,斑鳩。你再隨便亂踹我的臉,我就和你絕交。”褲衩捂著臉憤怒地咆哮了起來,就像一頭髮情的母牛……哦,這個比喻誇張了一點。
“什麼叫亂踹?”我學起了他的語調,調侃起他來,“我人就這麼高,腳抬起來剛好是你的臉,你身上哪裡最厚我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停!”褲衩豎起了一根手指虛指了一下,然後笑了笑,“我不和你拌嘴了,我說不過你。我們這麼長時間沒見面,沒比較見面就打嘴仗吧,大家都是兄弟,我讓你踹兩腳無所謂,你讓我摸兩下,應該也無所謂。我們都是做大事情的,何必拘泥於小節呢?”他說著,看見我嘴巴蠕動著有要打斷他話的意思,急忙轉移話題把目光朝向了涅佩拉和雷西爾,並且熱情地打起了招呼:“這兩位一定是斑鳩的朋友吧,雖然我們在這裡見面純粹是偶然,但是也是緣分啊。斑鳩你也真是的,把他們晾在一邊,也不介紹一下。”
我一把拉過涅佩拉,順便捏了兩下她的嫩臉皮,然後對褲衩說:“你不會連涅佩拉都不認識了吧。”
“什麼?你是小拉?”褲衩眯起了眼睛,仔細地打量起涅佩拉來,“最近是不是做多了日光浴啊?貌似黑了不少……”
“咚”地一聲悶響,涅佩拉的法杖已經狠狠地敲在了褲衩的正頭頂上。涅佩拉完全不理會抱著頭在地上痛苦地打著滾的褲衩,直接一個轉身輕聲地罵了一句“白痴”就管自己躲到後面一個角落裡去了。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自作孽不可活啊,褲衩這張臭嘴可沒給他自己少找過麻煩。我又指了指雷西爾:“這位是我的兵團的新成員,雷西爾,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