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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茵那麼好，那麼美，自己也不差呀，走在一起一定很養眼。

萊茵搖搖頭，又點點頭，&ldo;看氣氛，可能有也可能沒有。&rdo;

艾菲滿臉疑惑，萊茵想到她不能上網這些天幾乎與世隔絕，在她耳邊輕聲解釋，&ldo;埃洛克帝國和榮耀帝國的使團到了，最近會和他們談戰爭賠款的事，我會忙一點。&rdo;

榮耀帝國艾菲知道，前幾天萊茵提起過，艾菲知道那是戴文剛建立的帝國。

埃洛克帝國的實力被急劇削弱，新生的帝國也急需要穩定，他們都希望和聯邦休戰，這樣才能騰出手來和對方鬥。

聯邦當然樂得坐山觀虎鬥，不過是有代價的。

艾菲知道那一定是一筆天價賠償款，兩大帝國幾十年都還不清的那種。

&ldo;夜梟好貴的。&rdo;艾菲哼哼，她開的幾家公司好多利潤都被夜梟吞了。

最好的也是最貴的。

夜梟那種等級的機甲，資料提升一點點都需要上億的真金白銀砸進去。

&ldo;知道了，我會幫你跟帝國多要一點回來。&rdo;萊茵忍不住笑道，&ldo;軍部的補償金已經到了，足夠你重新打造夜梟，等你身體好一點了再給你光腦。&rdo;

艾菲點點頭，夜空般的眸子亮了起來，十分期待能和外界聯絡的日子。

整天躺在床上她都快生鏽了，腦袋裡忍不住琢磨夜梟的設計圖。

可惜她還握不住筆，不能這裡改改那裡擦擦，只能在腦子裡想一想。

萊茵拿起梳子給她梳過頭髮，又幫她擦乾淨臉，他做這些的時候動作又輕又柔，沒有半點不耐煩。

艾菲舒服地眯起眼，既覺得享受又覺得……其實讓醫護來就可以了，完全不用勞累萊茵。

他那麼忙……為了幫她復健、清洗，他每天至少得早起一個小時。

只要有空閒，萊茵中午也會回來，有時候她睡著了他就坐在她身邊，她醒著的時候他會說些最近發生的趣事。

艾菲知道這會擠佔萊茵的時間，但作為受益者艾菲還是保持沉默。

不是無動於衷地享受，她就是喜歡他麼……

就是想和他在一起。

&ldo;如果我生病了，你也會這樣陪著我。&rdo;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萊茵開口安慰她。

艾菲連忙點點頭。

&ldo;但是……&rdo;萊茵話音一轉，好看的指頭尖不輕不重地戳了戳她的額頭，&ldo;我不會把自己弄得只剩下一顆頭。&rdo;

艾菲噎住。

真的把自己折騰的只剩下顆頭的人無話可說，只能十分狗腿，十分討好地傻笑。

&ldo;答應我，沒有下一次。&rdo;

&ldo;下一次……我可能沒有辦法堅強。&rdo;

&ldo;我……已經到極限了。&rdo;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純黑的瞳仁認真地盯著她，沒有笑意，沒有哀傷，只有脆弱的平靜。

如鏡的湖面，一點細碎碰觸就能打破那一汪脆弱的靜謐。

他陳述著事實，不容她再嬉笑下去。

失而復得固然喜悅，也讓他再也經不起失去……

他的心不是百鍊鋼，經不起反反覆覆敲打。

那些經歷過的傷痛都在那裡，時間或許會讓傷痕癒合、淡化，卻永遠不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