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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兒,四爺披著件青綠色的長衫;拄著根柺杖出現在了她們的面前。
看到她們驚詫的樣子;四爺的睫毛顫了顫;慢慢的垂了下去,隨後他輕聲解釋說:“今天覺得精神好了些;就出去走了走。”
“我的爺,你可嚇死我了。”青書鬆了口氣,連忙放下食盒上去扶他。
四爺又微微笑了笑:“昨夜下了雨,外面的空氣很清新。”
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卻說得青書心酸,差點連眼淚都掉了下來。
舒舒的嘴角抽了抽,若不是她實知道他是怎樣一個人,估計也要被他騙去不少同情。
青書小心地提議道:“四爺,不如我們吃了飯吃了藥之後再到園子裡走走?”
四爺沒說話,只是睫毛豁然抬了起來,顯出兩個烏黑的眼珠子,散發出格外欣喜的光芒。
舒舒內心驚歎:演技派!這才是演技派!
青書越發心酸的不行,扶著四爺慢慢地往房裡走了,舒舒連忙取出雙備用的鞋穿上,也顧不得自己先梳洗,一路小跑的去給四爺準備梳洗用的東西。
有時候青書來得早了,就會自己把梳洗用具都準備好;有時候青書來晚了,就會把食盒帶來,梳洗用的東西就要舒舒去準備。
舒舒一邊跑一邊心裡各種念頭轉個不停。
舒舒實在有些好奇,四爺這是做什麼去了?
是要慢慢的告訴老太太他已經好起來了呢,還是出去沒趕得及回來,所以乾脆裝成這個樣子堂而皇之回來?
兩者都說得通,而如果真相是前者的話,那她前陣子一直為他做點心的舉動那就成了前奏。
於是說,四爺慢慢要走到臺前來了嗎?
舒舒猜測不定,一回突然想起青書帶來的那個訊息,臉不由白了——這兩件事恰恰湊在一起……他不是去殺三爺了吧?
不過又似乎不必,連自己殺三爺他都攔著,為什麼又要自己動手?
再說,殺完也早該回來了,又怎麼會現在才回來。
除非是……處理兇器?
想到這裡舒舒不由好笑起來,像這麼胡亂猜測各種腦補,那是什麼樣的情節都腦補得出來的,其實人只要不是她殺的,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一回舒舒又想起來,人雖然不是她殺的,可終究是她約出去的,所以並不能說就完全沒有關係。尤其是她還留了張紙條和一塊曲奇。
但願三爺在看到紙條的時候就已經毀了它吧,至於那塊曲奇,最好是吃掉了。
——她目前也只能這麼盼著而已。
這麼東想西想的,舒舒總算準備好了各種梳洗要用的東西,進去裡屋跟青書一起服侍四爺梳洗。
只剛剛梳洗完,還沒來得及佈置好飯桌,園子裡突然喧鬧起來,似乎一時間來了不少人。
舒舒和青書相顧驚疑,正不知道要不要出去看看,卻發覺那些喧鬧聲朝著他們這個方向過來了。
四爺病中需靜,誰敢把喧鬧帶到這裡來?
舒舒的心瞬間冷了下去。
莫不成是那張紙條被發現了?
怎麼會這麼快?
片刻舒舒又冷靜了下來,一張紙條並不能說明什麼,誰就能斷定那是她的筆跡?
那樣拙劣如同新學的字,但凡初學者都寫成那樣吧。
而雖說這府裡會做曲奇的只得她一個,可是曲奇卻也並非只有她一個會有不是嗎?
這時候需得咬死了口不承認,何況她心裡理直氣壯,三爺絕不可能是她殺的!
就算夢遊——就算她真的會夢遊她也得有那能力不是!
就憑她這小身板,能從正面殺了三爺?
這樣想著,等那些人闖進屋裡來的時候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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