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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啊?」
李敢當道:「這個人,心思百轉可惜是個沒膽量的,跟人說話的時候眼神閃爍,說明他心地不正。這樣的人,我可不敢把咱們的後背交給他。戰場廝殺,兄弟們的命本來就他孃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丟了,讓咱們連後路都保不住的事老子不幹。」
「不會吧。」
付寶寶驚訝道:「我看小樹不錯啊。」
「你看不錯?!」
李敢當認真道:「真要遇到了危機,我能把你們擋在自己身後,他這樣的人……只能逃到你們身後。方解雖然怕死,但方解夠義氣。真有事,方解不會逃。所以我把你們當兄弟,把方解當兄弟。」
付寶寶感動道:「有你在,咱們隊幸福!」
……
……
李孝宗偷偷看了一眼高坐在自己位子上的那個太監,心裡雖然惱火卻也不能發作。畢竟這個太監的身份特殊,是御書房秉筆太監。這個位子,可是緊挨著大隋皇帝陛下的人。他有時候漫不經心的一句話,或許就能改變一個人的前程。
「吳公公,未能遠迎,失禮之處還請不要見怪。」
李孝宗抱了抱拳說道。
「李將軍客氣了……」
坐在李孝宗椅子上的吳陪勝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咱家奉了陛下旨意,跟著大理寺和兵部的大人們密查四道軍務帳目,自然不敢大肆宣揚。若是到哪兒之前先被人知道了,這帳目也就不好查了。辦不好陛下的差事,回了長安可沒我們幾個好果子吃。」
李孝宗極厭惡這個太監說話的腔調,可表面上卻不顯示出分毫:「公公說的是,既然公公是來查帳目的,那稍後我讓人把所有的帳目都送上來。」
「不急。」
吳陪勝擺了擺手笑道:「既然到了就不急,咱家一路趕來半路又遇到大風雪,饑寒交迫……怎麼,李將軍不打算請我們喝杯酒暖暖身子?」
「是我怠慢了。」
李孝宗連忙回身吩咐親兵準備酒菜,然後吩咐人將帳目準備好隨時拿上來。
「咱家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下雪,看起來白白淨淨的其實最髒汙不過。身上的衣服沾染了雪花,不多時就皺巴巴的難看的要命……李將軍,介不介意帶咱家找個地方換身衣服?」
李孝宗說道:「請公公到我書房裡吧,我來帶路。」
吳陪勝點了點頭,站起來對大理寺和兵部的官員說道:「一會兒飯菜上來諸位大人請先用,不用等咱家,咱家換了衣服自然回來。」
大理寺和兵部的人連忙起身,抱拳道:「公公自去,我等候著就是了。」
吳陪勝也沒多說,跟著李孝宗往後面走。等快到書房的時候,吳陪勝忽然笑了笑說道:「來樊固之前,咱家先去了臥仙山,見著了右驍衛大將軍唐公李遠山,坐下來閒聊的時候,唐公還特意提到過李將軍你。他說你是個不可多得的將才,將來成就必然在他之上。咱家想著,這樣的將才總不能埋沒了,所以回去之後在陛下面前,咱家會提及。」
對吳陪勝這一百八十度轉彎的態度,李孝宗有些不解。但他也是心思靈動的,立刻抱拳道:「多謝公公,我書房裡還有從江南販來的好茶,要不公公先喝一杯暖暖身子?」
「也好,從出了京城一路往西北走,很難再喝道江南的茶,尤其是到了山東道,總督袁崇武書房裡都找不出幾兩像樣的茶葉來。」
吳陪勝一邊說著,進了李孝宗的書房在火爐邊坐下來。伸出手在火爐上烤著,不多時,白濛濛的水汽就從他身上冒起來。李孝宗親自沏了茶,放在吳陪勝身邊說道:「公公遠道而來,路上必是極辛苦的。」
「都是為了陛下做事,說不上辛苦。」
吳陪勝接過茶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