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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意思似乎是說，卓雅原來以為她是傻白甜，現在認為她不那麼傻白甜了？

……就當是誇她吧。小芸不置可否。

&ldo;不要太小看自己，端木芸。&rdo;卓雅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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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會結束，她在門口和卓雅道別，走到一邊，等著司機把車開過來。

端木莘走到她身旁。他在正裝外套了件駝色的長款呢外套，繫著格子圍巾。

她看了他一眼。

好帥。

她好想把自己包進他的外套裡，縮在他的胸前。

車來了，兩個人默默的上車。

車裡開著暖氣，她隨手就把外套脫下來。

他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皺了皺眉，&ldo;喝了很多酒？&rdo;

&ldo;不是。&rdo;她吶吶說，&ldo;卓雅不小心把酒倒在我裙子上了。&rdo;

&ldo;哦。沒事吧？&rdo;他淡淡的問。

&ldo;……沒事。&rdo;她咬咬唇。

她轉頭，默默看著窗外一閃而逝的燈光。

他也沒說話。

到家了，兩個人默默的進屋，上樓。

&ldo;哎。&rdo;看他就要進房間了，她還是叫住他。

&ldo;嗯。&rdo;他一邊解下圍巾，一邊轉身看她。

&ldo;……對不起。&rdo;她低頭絞著手指，&ldo;我不該自作主張，把你的文章發給編輯。很抱歉……以後不會了。&rdo;

&ldo;哦，那個啊。&rdo;他輕嘆了口氣，&ldo;既然已經發了，就算了吧。&rdo;

&ldo;不生我氣了吧？&rdo;她扭捏的走到他面前，細聲細氣的說。

&ldo;唔。&rdo;他含糊的應了一聲。

真的不生氣了嗎？她抬頭，用探尋的眼神看他。

&ldo;我不是生你的氣……唉。&rdo;他又皺眉，&ldo;我不擅長寫作，喜歡，但不擅長。我也不打算花很多時間在那上面，我喜歡現在的工作，讓我很安心。如果要發表文章，勢必要考慮讀者需求、熱點……諸如此類的，我不會做，也不想做。我不想被讀者或者編輯綁架、也不想被自己的虛榮或好勝心綁架。&rdo;

&ldo;好的，我明白了，以後不會幹涉你了。&rdo;她點點頭。

&ldo;你沒生氣吧？&rdo;看她這麼乖的答應，他反而有些不確定。

&ldo;我？沒有呀。&rdo;她對他微笑，&ldo;我聽人說過，男人需要一點自己的空間，有的喜歡擺弄模型、有的喜歡改裝車子……你喜歡寫作，我能理解的。&rdo;

&ldo;謝謝。&rdo;他抿唇，抬手摸了摸她的臉，轉身要回房，&ldo;我等會看一下編輯說的，如果改動不大，就修改一下吧。&rdo;

&ldo;哎……&rdo;她又叫住他。

&ldo;怎麼？&rdo;他又停下。

&ldo;想要抱抱……&rdo;她小聲說，&ldo;如果妝蹭到你衣服上，我會負責拿去洗好的……或者送你一件新的也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