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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瓷瓶丟給了樹下的溶月。
摩挲著質感光滑的乳瓷瓶,溶月嘲諷的勾了勾唇角:“不怕我出賣你?”
柳之懿灰色的老眼閃了閃,眸底有過些許的掙扎。可這份掙扎不過三秒,就被明快決絕的狠厲代替。
“吞下它。”說著,一隻保養甚好的蒼白大手突然伸到了溶月面前。溶月聞聲詫異的睜開眼,待看到放在那蒼白的掌心上閃著黑色幽光的藥丸時,她的眸底一片瞭然。
“真是無毒不丈夫!為了自己的野心,連女兒都可以利用,你真狠!”
別過臉,柳之懿儘量不去看溶月那刺目的諷刺:“要怪,就怪你生在柳家!是柳家人,就得承擔柳家人的責任!”
“是嗎?”冷哼一聲,溶月在柳之懿憤怒的神色中一巴掌拍掉他手中的藥丸。站起身仰頭與他對視,溶月的眸子凜冽犀利,直逼柳之懿的眼底:“你怎麼不讓柳如絮去做?相信這種事情讓她做,會更容易得手!”
柳之懿鐵青個臉,眯著眼盯著溶月不做回答。
突然,溶月看著她爹吃吃的笑了起來,剛開始還是低低的笑,可後來轉為放聲大笑,笑的一發不可收拾,到最後竟然蹲在地上捂著肚子差點笑岔了氣。
“你究竟在笑什麼!”柳之懿被她笑的怒不可遏,抑制不住的朝著溶月大吼。
止住了笑,溶月抬手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優雅從容的從地上起身,笑語盈盈的看著怒火交加的柳之懿:“爹,女兒突然想問你一個問題。不知爹爹知不知道當年的三姨娘究竟是怎麼被月兒給逼死的?”
聞言,柳之懿目光如炬,看向溶月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憤恨。
“當年月兒只有九歲,卻能逼得二十九歲的姨娘跳湖,呵呵,爹您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嗎?這三姨娘難道是瘋了不成,竟然還會怕一個年幼的孩子!呵呵,真是好生奇怪啊!你說是不是啊,爹?”輕輕撫了撫額上的黑髮,看著陷入沉思中的柳之懿,溶月的笑容愈加的嬌甜。
是啊,當年媚兒死的時候,他也曾懷疑過,那麼的大的人了,怎麼還會被個孩子逼得去跳湖?只不過當年的事情太過突然,在加上當年朝廷多事,忙的他來不及多想……今個她提起這事,莫非其中真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接到柳之懿探究的目光,溶月再次綻開笑靨,笑容天真純潔的如孩童一般:“爹啊,您有沒有發現如絮很像一個人?像誰呢……那懸膽小鼻,那塗丹似的紅唇,還有那雙漂亮的鳳目……鳳目,鳳目……哦,對了!爹,您忘了,咱家以前的裘管家也是和如絮一樣的鳳目哦 ̄ ̄呵呵,真是好巧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如絮和裘管家是親戚呢!”
柳之懿額上的青筋開始暴起,胸脯劇烈的起伏,雙拳緊握放於兩側,發出沉悶的格格聲響。顯然,其中的緣故他以猜到了七分,可他畢竟還有三分懷疑,如利劍的目光直射一旁那笑的花枝亂顫的溶月:“口說無憑!”
“哦,對了!我記得裘管家的後背好像是有一塊紅色胎記吧?誒,趕巧了,如絮後背也正好有一塊哦!呵呵,這個世界真是無巧不成書啊!爹啊,你說這巧不巧哦……”
未等溶月將話講完,柳之懿就奪過溶月手裡的瓷瓶,眨眼間在她面前消失不見。
嚯,這個老傢伙,看來是等不及的要去驗證一下他的皇后女兒背後的小玩意吧!
可憐的小絮兒,真是對不住了!為了保命只好將你的底細給供出來,要怪就怪你的娘,為什麼偷吃後忘了擦嘴了呢?偏偏留下了你這麼個把柄讓她給白撿了個便宜!
不久的將來,柳之懿就會將弒君這麼如此艱鉅而重大的任務交付與你。可憐了,你的好日子也就要到頭了!並不是她壞心眼的詛咒她,只是與狡猾奸詐的東方烈相比,小絮兒你真的是很菜!不過,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