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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紅道:“你都聽說過甚麼大高手?”
獨孤道:“我知道第一個大高手是一個叫黃裳的,再之後有一個乾陽道長.還有一個就是教我使鏢的這個人,但我不能說出他的名字,這都是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聽說的。”
公冶紅道,“我亦聽說那黃裳號稱天下第一高手.卻從來沒有見過,你那麼小就聽說過他,自然是見過的了?”
獨孤道:“只見過一面.是在夜裡。”
公冶紅險些跳了起來,她原是半開玩笑地略帶譏諷地問的,沒料到會得到這樣一個回答。她吃驚地問道:“真的有黃裳這麼一個人麼?你怎麼會見過他?”
獨孤頓時神色黯然。因為正是在那天夜裡,他最親的人,也是他自認為是世界上最美的人與他失散了。
公冶紅見了獨孤的臉色,知道定然是這件往事讓他傷懷,於是又問道:“這些過去的人暫且不說,當代這些人之中,你都知道誰呢?”。
獨孤回過神來,想了—下道:“以北方而論,第一高手當算是丐幫的老幫主病仙翁.只是此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大多數江湖豪士都是隻知其名而不見其人的。再就是大金國的第一高手完顏傷,聽說他一把斷魂劍下不知死了多少漢人高手。西域有個人叫歐陽明的人,也算是一大高手。只是漢人之中很少人有知道,不知前幾日的歐陽鋒跟他似乎有些淵源。”
當獨孤提到歐陽鋒時,公冶紅的眼中立即露出仇恨之色。獨孤以為定是那日歐陽鋒的所作所為讓她耿耿於懷,也就沒再細想。
公冶紅怔了半天,才忽然覺出自己走了神,於是繼續問道,“適才你只論北方,那麼南方呢?”
孤獨道:“南方?南方武功最高的當數大理段氏,聞說段氏六脈神劍冠絕古今,只是沒有見誰使過。南少林亦高許多高手。再就是東海之濱,聽說有一人自稱藥仙,年近九十.鶴髮童顏,武功深不可測,兼之行事徑異,很難令人接近。”
公冶紅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人的?是你師父給你講的麼?”
獨孤道:“是聽別人講的,但不是聽我師父講的。我沒有師夫。”
公冶紅道:“甚麼?你沒有師父?你怎麼會沒有師父的呢?”
獨孤道:“沒有人教我,我也不敢讓別人做我師父……公冶紅驚奇地睜大了眼睛.她實在是難以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獨孤此刻卻好似不勝煩躁。他閉了眼對公冶紅道,“你走罷.我想睡—會兒。”說完了也不管公冶紅如何反應.競自轉身向裡.再也不言語了,公冶紅默默地坐了一會幾,才輕嘆一聲離去。
傍晚,公冶紅再次進來的時候,臉上神色有些焦慮不安.獨孤看到了,直言問道:
“是不是有事情了?”
公冶紅道:“沒甚麼事情.你放心養傷罷。”
獨孤盯著她道,“我知道.不會沒有事情的,告訴我,是甚麼事情?”
公冶紅道:“真的沒甚麼事情,再說、若果真有甚麼事情,身為一幫之主,我會處理的。”
獨孤明知有事情.卻也並不再問了。
公冶紅讓獨孤吃了一味,比前一味藥更為辛辣十倍的藥.然後告之以行功之法.即行匆匆離去。
獨孤依言按法行功,果然那藥甚是靈驗,只一個時辰之間、他的上身任脈即已暢通無阻。獨孤心下寬慰許多。接著運起丹田之氣下行過會陰、闖尾閻,向督脈行去,卻無論如何也闖不過身後腰間的命門七穴了,獨孤知道那只是由於丹田之氣不足所致,試了幾次,見衝不過去,也就不再強求,便收功下盤.閉眼倚在枕上假寐。
忽然.小翠推門進來,神色古怪之極,說是他的袍子上破了許多地方沒有來得及修補、匆匆地將他的袍子拿走獨孤暗想,“看來定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