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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一直順著山路而行。傍晚的時候停在了偏遠的一個小村落裡。這裡的典型的緬甸村落。木頭的屋子茅糙頂,破破爛爛的支撐著勉強可以居住的房屋。拉瑪和這個村落的人相熟,幾乎沒有費什麼力氣就弄到了過夜的房間和食物。初雨和陸子墨被安排住在中心的屋子,周圍留下了守夜的人,看的出拉瑪對待陸子墨的態度非常謹慎。
吃過了晚飯,陸子墨點了點消炎的藥物,早早的就睡下。初雨背對著陸子墨輕輕的躺在他的身邊,依然是無法入睡。寂靜中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思緒紛亂無比,還有巴與,還有以後。
這樣的情況下,她看不見自己和陸子墨的明天在哪裡。
能夠這樣和他在一起,躺在他的身邊,感受著他的呼吸,體溫和心跳,感覺完全不真實。這個男人已經將她納為了自己的一部分。而他也就此刻進了她的生命中。無論如何,她和他的糾纏,都不可能解開。
初雨轉向看著陸子墨。黑暗中他的背部很沉靜而寬大,如同暫時棲息的猛獸。初雨猶豫了一下,慢慢的探出手放到他的背上,立刻的,就被用力握住,天旋地轉下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陸子墨的唇乾燥的磨過她肌膚,順著她的臉頰流連而下,埋首在她的頸窩,沙啞的開了口:&ldo;初雨,叫給我聽。&rdo;
她迷惑萬分。不明白這樣的情況下他為什麼突然有這樣的要求。陸子墨沉重的身體壓著她,他的手掌探進了她的衣服裡,順著她的胸緣來回徘徊。有一股熱流隨著他的動作在自己的身上逐漸匯聚。初雨壓抑的偏頭,抗拒他的碰觸,她沒有辦法在這樣的情況下投入的和他做這件事情。
&ldo;叫給我聽。&rdo;
陸子墨低沉的重複了一遍。野獸般的齧咬著她頸窩。初雨偏頭躲避,他卻不放過她,用力掰住了她的臉頰靠到她的耳邊:&ldo;叫。叫到讓每個男人聽到,都想要得到你。&rdo;
她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陸子墨微微起身,分開了她的雙腿。初雨牢牢地抓住他的胳膊,感覺到他的肌肉奮起,流淌著野性的血液。他的動作和他冷靜而低沉的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的手解開了牛仔褲的金屬鏈,探進了她的身體。她無法抗拒他的碰觸。這樣深入的撩撥是對她的折磨。雖然明白他的意圖,心理上還在下意識的抗拒。陸子墨皺起了眉頭,低頭含住了她胸前挺立的蓓蕾。
這樣惡意的刺激讓初雨的呻吟終於衝口而出,在這樣寂靜的夜裡格外的清楚。飄蕩在冷靜的夜空中,說不出的綿糯誘人。是純潔而天然的放蕩。是女人對於自己心愛男人無奈的臣服。
這樣的屋子幾乎說不上什麼隔音效果。初雨的聲音如同就響在外面守夜男人的耳邊,刺激著他們原始的神經。
他刻意的要在她身上製造狂潮。初雨的聲音顫微微的在夜空中飄蕩,餘韻中彷彿帶上了哭音,讓人心頭一緊。隔著一壁牆一扇門,幾乎是毫無遮掩的上演著誘人的活色生香。男人們聽著這樣的聲音,腦海里自然的就勾勒出了她在身下無法自抑的樣子,原本就充滿獸性的血管裡,血行越發的加快。
他沒有真正的佔有她。這樣的空虛讓她幾乎發瘋。初雨本能的緊緊抱住了陸子墨,睜眼,他的表情因為隱忍幾乎有些猙獰 。
他不能給她。他只是在利用她。
理智上有這樣的認知,身體卻完全的背道而馳。終於在他的愛撫下她猛然登上了頂端,她的聲音像是陡然撕裂了夜空,也撕裂了男人原本就脆弱的,維持於一線之間的所謂制約。
對於他們而言,她的身份是陸子墨的女人。
如果凌虐她,心理上會有別樣的快感。
陸子墨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契機而已。
第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