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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棄的心中不由地泛起一絲甜蜜,想她何德何能,竟然叫一國之君為自己吃醋了!
慕容小可跳上城牆往外觀望,東方國十三萬軍隊已經全部集結在離吳廈百餘里地的曠野之上,黑壓壓的人果然蔚為壯觀。
“小可,你下來,小心流矢傷了你!”慕容御邪越發拿慕容小可沒有辦法了。
慕容小可丟給他一個白眼:“你自已故意把東方國的使者給射死了,還推說是流矢呢。壞心眼小侄子。”
慕容御邪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別汙衊無,我可是好人,東方國使者死於流矢,即墨無雙要拿我試同,我才是受害者!”
其實兩國戰事一觸即發,有什麼好聊的,看看,平白搭進去一務命。
慕容小可又想拿桔花片糕丟他,只是身在城上手邊無物,只好作罷。
枯藤老襯昏鴉,怎奈不見小橋流水人家,早就被這戰火催得流離失所的平民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詩情畫意,早早在即墨無雙紮寨之前都攜妻帶眷地跑了。
戰火焦灼了初複本該沃若的綠葉,染紅了本該清澈的河水,而今,戰鼓又要響起了。
兩軍派出的都是一隊先鋒衝刺軍,算是實力的試探,畢竟這個大陸上旗鼓相當的兩大霸主若是硬抗起來,只怕是大地都要震顫了。
花自棄換了一身的盔甲跟著即墨無雙站到塔臺之上,低眼看著東方軍中開出的先鋒部隊。
戰鼓擂過,東方軍首先發難,幹餘人的軍隊裡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的精英之師,只見他們氣若長虹步伐整齊地朝著南方軍的先鋒部隊衝刺而去,在離南方軍不到百步的地方,東方軍的戰鼓忽而一急,只見這隊先鋒突然改變陣型變成大雁展翅的兩隊,從左右開始包抄南方軍先鋒,短短數息兩次變陣而軍隊步伐絲毫不亂,都是平日裡刻苦元練的成果。
花自棄微笑著看一眼身旁的即墨無雙,像是邀功一般,這先鋒營正是她以前指揮的八營驕橫的子弟兵,因為表現越加突出反而被提為先鋒部隊了。
對這個部隊,她可是將腦海裡記得的陣法都傾囊相授,自然厲害得很!
即墨無雙似感應到了她的驕傲,投給她一個嘉許地笑容,又轉而盯緊戰場。
南方軍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包抄給弄得蒙了,居然連戰鼓也停了下來。
東方軍先鋒頓時士氣大振,兩翼猛地一收,猶若正在收攏的。袋子似要將南方軍趕進包圍圈中。
只聽得南方軍裡有人大喊一聲:“跑!”
那整齊的軍隊尚未與對於交鋒,一干多兵將就紛紛四下逃散,不成隊形,不戰自潰!
南方軍一散,東方軍蓄勢待發的突擊和衝鋒,一下子失去了攻擊的目標,就如劍手必殺的一剜刺在了空處,其難受可想而知,東方軍不由停下腳步,愣在當場。
花自棄也是微微一愣,出師未捷兵先降,慕容御邳是怎麼靠的這群人打天下的?
但見南方軍的千餘人兵士都零散地跑著嘴裡還大聲地笑罵,倒絲毫沒有兵敗的頹勢。
可憐了八營這群血氣方剛的男子漢們氣得眼胃金星卻是完全無可奈何,兩支隊伍只好分頭追擊,可是一個部隊的行動速度哪裡趕得上單兵逃逸的速度。
來來去去的,東方軍追又追不上,打又打不著,出擊的力度猶如打在棉花上,叫人憋氣得要命,一時場上亂哄哄的,居然沒有了戰場的肅殺,倒像一群人在兒戲似的。
八營將首是個新任的血氣男人,哪裡受得了這般火氣,於是軍旗一揮下令士兵自由出擊。
只見東方軍才剛一散開,那停下的南方軍軍鼓頓時氣貫長虹般大作起來,原先零散的南方軍立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集結成二十來組四五十人的小隊猛然衝擊。
東方軍才剛散開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