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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東西!”玄悠然嘶吼。此刻他什麼也不想,只想活命,全然沒有了一開始的溫文爾雅。
“此話當真?只要放你離開,你便放了歐陽盟主?”智空又問了一遍,目光投向眾人,“眾位看如何?”
一時誰都沒有了主意。玄悠然是個大禍害,不除不行,否則就等於放虎歸山。然歐陽正在他手裡,歐陽世家的家主,現任武林盟主,也不能不管他的死活呀……
“放他走吧。”突然一個輕柔的聲音響徹全場。眾人看向聲音來源,卻是葉思吟。
“不能放他走!不然豈不是放虎歸山!”
“就是,沒有那麼便宜!”有人叫囂著反駁。
葉思吟淡淡道出這些日子以來的實情:“智空大師與唐門各大高手已於昨日將玄悠山莊中所有人都監管看押。經此一役,玄悠山莊元氣大傷,只能回去苗疆,數年不得東山再起,於各位也夠不上什麼危害。也好讓他告訴苗疆藩王,我中原武林不是區區苗疆藩國就可以染指的。”
聞言玄悠然目光如炬地看向葉思吟:“你居然連山莊都!果然不愧是葉天寒的兒子!……放我走!否則我就殺了歐陽正!”
“各位,讓玄施主離開吧。”智空再次勸道。這次沒有人反駁——葉思吟說的的確有道理。反正玄悠山莊已經無法在中原武林立足了。
眾人讓開一條道,玄悠然一邊警惕地看著周圍的人,一邊緊緊禁錮著手裡的人質,亦步亦趨地後退著朝場外走去,所有人都跟在他身後向城門方向走去。
席上,只剩浮影閣一行人。
葉天寒負手而立,冷冷看著眾人簇擁著玄悠然走遠,道:“殺。”
空氣中一陣波動,葉思吟知道那是浮影閣的暗衛尾隨而去。恐怕那玄悠然一出城門便會被誅殺。
顧不上盛怒中的男人周身的冰冷氣息,葉思吟快步走上前,抓起他的手,修長的手指搭上他的脈門。
對於習武之人來說最為不能讓人觸碰的脈門被人按住,葉天寒卻沒有反抗,也並未揮開他,深邃的紫眸更是黯了黯:“你這是在關心本座?”說話間,一絲豔色出現在葉天寒蒼白的唇角——方才逆行氣血衝開軟筋散的束縛,恐怕筋脈都有了些許損傷,現在已是極限了。
清澈的紫眸有些氣急敗壞地瞪了不知所謂的男人一眼:“廢話!你不要命了麼!他的軟筋散何其厲害,你居然敢強行衝開筋脈!”
葉天寒顯然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血色沾染的薄唇露出一個笑容,冰冷卻不知為何有些異樣的嗓音低沉地道:“很好。”
第十四章
看著葉思吟面無血色地暈倒在寒泉之中,葉天寒緊皺著眉將冰冷的人從水中抱起,回到房中。一直守於門口的戰銘早命人備了熱水,葉天寒也退了衣物,抱著葉思吟一同進入浴桶之中。一手攬著纖細的身體讓他不至於沉入水中,一手抵在他背後緩緩帶著他體內因寒冷而凝滯的真氣執行了一個大周天,懷中人的臉色這才有所好轉。
命人添了熱水,陪著昏迷的人兒又泡了半個時辰,這才抱著他出來,打理乾淨,放到床上。
看著床上熟睡的人,葉天寒面無表情卻在心中嘆了口氣,轉身離開。出門時,對守在門口的戰銘吩咐道:“照顧少主。”“是,主人。”
看著主子離去的背影,戰銘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自然知道主子要去哪裡……不知這兩人何時才能修成正果——還是說,醉月終究是錯了,兩人終究是有緣無分,並非宿命的伴侶?
葉天寒行至偏院,隨便抓了個女人,發洩因為方才與那絕色小人共浴而產生的慾望。完全不理會女人嬌媚的呻吟求饒,只想著那柔軟的身體在自己懷中的樣子,衝刺的動作愈發猛烈,直將身下的女人弄得死去活來。
“閣主不再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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