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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油畫可以這樣收入袖管之中的話,那麼人呢?一想到自己要是被縮小後關在漆黑的袖管之中菲妮就感到不寒而慄。
菲妮的問話卻是讓姬千雪突然有了一個主意,她伸手摸了摸菲妮的頭髮,“沒問題的,那幅油畫本就有瑕疵,對我來說只能算是錦上添花而已,之所以送給他也是為了少一點麻煩罷了,萬一真的因此而生死相搏,姑且不說值不值得,單單這南龍城必定成為一片廢墟。”
“哦。”菲妮聽了姬千雪的解釋原本懸著的心到是放了下來,她雖然對於修真者有所耳聞,不過卻也只是知道些皮毛,根本無法瞭解覺醒者之間的真正強弱,也根本不知道姬千雪說的那番話其實是說給凌霄子聽的。姬千雪敢肯定,現在的凌霄子必定在以神識監視著自己。
姬千雪的判斷非常準確,就在雨花臺賓館不遠處的一棟高樓樓頂,凌霄子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剛才姬千雪與菲妮的對話一字不差的都落入了他的耳中。對於姬千雪的話他也是將信將疑,畢竟在他的記憶中似乎並沒有如此年輕的元嬰期女修士。
可是自己已經多次以神識探察過對方,都無法看出她的深淺,而對方卻在一早就認定了自己的元嬰身份。這讓凌霄子萬分鬱悶,或許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擁有特殊的掩息功法或者寶物在身上。
至於姬千雪所說的因為看到了自己在拍賣會里捏碎擴音器而斷定自己身份的話,凌霄子是一點都不相信的。畢竟修真界就是一個爾虞我詐弱肉強食的世界,雖然凌霄子確實因為憤怒捏碎了擴音器,但這樣也最多隻能看出他非凡人,無法看出他的修為。
難道她真是元嬰修士?可是她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想扮豬吃老虎?一瞬間這種念頭在凌霄子腦中瘋狂滋生出來,與此同時他腦中卻又有另外一個聲音在不斷質疑不斷反駁著他這樣的念頭。
如果她真與自己是同級修士,那麼她為什麼要對自己服軟?如果自己知道對方是元嬰修士的話是絕對不會為了這樣一件異族法器而做生死相搏的。而且她又為什麼會容忍自己一次又一次做的以神識監視這種不禮貌的事情呢?
修真者活的時間久了,經歷的事情也多了,他們會更加珍惜自己的性命,做事也更加謹慎,更喜歡問一個為什麼。那個姬千雪究竟是真有本事還是在自己面前裝大尾巴狼呢?凌霄子的雙眼不斷閃爍,顯然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過了好一會凌霄子才有了決斷,他緩緩地閉上了雙眼,神識再次發散出去在南龍城內開始尋找起姬千雪的蹤跡。他到是想要看看那個姬千雪究竟會忍耐自己多久,他相信每個修士,特別是向自己這樣的元嬰修士都是高傲的,絕不會容忍別人一次次的挑釁自己。
他也相信實力至上的道理,如果姬千雪無法拿出一點像樣的實力,他是不會將她當做一個同階修士對待的。而且凌霄子也是很懂得把握尺度的,畢竟用神識偷窺別人或許確實很不禮貌,但是應該還不至於引的別人跑來與自己生死相搏。
凌霄子身為元嬰期修士,他的神識可以輕而易舉的覆蓋非常廣大的一片區域,況且姬千雪根本就不想躲避他,因此凌霄子卻是輕而易舉的找到了姬千雪,此時的姬千雪已經與菲妮分開並且回到了她在雨花臺賓館訂的房間內。
凌霄子覺得這一次姬千雪似乎依舊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神識探查,或者說她並不在意自己的神識探查,因為此時的姬千雪正慵懶的躺在床上看著電視中播放的綜藝節目,她的行為似乎與普通人沒有絲毫的區別。
作為一名元嬰期修士,凌霄子有著充分的耐性,既然姬千雪沒有表示,他也就維持著神識的監視,他到是要和姬千雪耗到底了。他相信無論姬千雪是有真材實料還是在濫竽充數,總是會露出馬腳來的。
凌霄子就這樣與姬千雪耗了半個小時,姬千雪所看的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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