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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也是你給本座下的毒?」緋塵吃力的撐著身子,惡狠狠的問道。
「如果你指的是雲幻谷那次,沒錯就是我。」
魏文賢表現的很是得意,一副壞人得逞的模樣。「當年我忍辱負重在肖昊天手下做事,無非就是想借他之手除去眾敵。只要雲幻谷滅了,雲朔宮毀了,這江湖之上不就唯我獨尊了嗎?我計劃了數十年,終於等到這天了。」
魏文賢的笑聲越來越大「沒想到吧!這整個房間內被充斥著幻魂散,無色無味毫無察覺。而我們早已事先服用解藥,就等著你來自投羅網。你太過自信了,緋塵。」
「你咋不說是你太卑鄙了?」
楚天闊被緋塵推開後這才回過神,衝著魏文賢道:「果然你就是個卑鄙小人,不過你說你也是不行。一個陰謀整了十多年都沒完成,是該說你能力不行,還是該說你運氣不行?」
聽到質疑的聲音,魏文賢轉而換了一張臉,他可不喜歡聽別人說他不行。「楚公子,現在你們都在我手中,你說行還是不行呢?」
「啥行不行的,在你手中就在你手中,有什麼好得意的。」楚天闊很是無語的白了魏文賢一眼,如果翻白眼能殺死人,魏文賢不知要死多少次了。
說起來楚天闊沒有事的原因他自己也清楚,此前在雁洲城就曾遇到類似的情況。
究其原因還是因楚天闊毫無內力,幻魂散只對有內力之人有作用,像楚天闊這種身手差強人意之人,根本不稀得對他用毒。
緋塵的呼吸聲不均勻的傳散開來,可以看出他此時體力正在慢慢耗盡。不一會兒額頭上便冒出一層汗。
令緋塵感到有些不適的,不僅是中了幻魂散,他更能感覺到體內若有若無的灼熱感,這是血咒發作時才有的症狀。
可是明日才是月圓之夜,怎會提前呢?
難不成是因為上次服用了豫靈的藥,將此前的血咒壓制,此時要承受雙倍的疼痛。難道是此種原因,血咒發作的時間提前了?
緋塵心想不會這麼巧吧?
可事實或許正是如此。
魏文賢同他們交談已久,他感覺有些累了。反正緋塵已經毫無還手之力,雲朔宮沒有緋塵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不必心急。
所幸魏文賢下令將他們關押在地牢之中,好好折磨折磨二人。魏文賢本就想讓他們有來無回,現在決定權在他手中,他想要誰死誰就不能生。
「把他們兩個關押進地牢,不許給他們吃飯也不許給他們水。」魏文賢瞥了緋塵一眼,神情中皆是蔑視。「對啦,把他們兩個關在同一間牢房。」
魏文賢說此話時,特意看了一眼緋塵的表情。果然不出他所料,緋塵的眉頭皺起。或許真如楚天闊所言,二人已經割袍斷義,情斷義絕,此時誰也不想看到對方。
可魏文賢偏不如二人所願,就是要將他們關在一起。讓別人不開心,自己才能開心。
「哈哈哈——」處理完這一切,魏文賢大笑著離去。
「你也太過分了吧,不給飯吃還不給水喝。難不成是你們玄陰教窮的連這點錢都沒有吧?」
楚天闊的激將法對魏文賢這種老狐狸顯然是沒有任何作用,也只能讓楚天闊過一把嘴癮。因為魏文賢根本就不搭理他,揚揚而去。
可能是因為參制各種陰謀太過費腦,魏文賢想要去休息一番。
不出所料的,緋塵與楚天闊被關在同一間牢房。
「喂!你們不會真要把我們餓死吧?」楚天闊趴在大牢的門欄上,探著腦袋伸著手招呼著遠去的護衛。
「少廢話,餓死你們都算好的。」說完,幾人轉身離開。
緋塵感覺到體內如同火蟲般灼燒,他有些轉不過來氣。明明體內很熱,可身體卻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