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5 頁)
腫灼熱的傷口,帶著一種輕微的灼痛和說不出的酥…酥…麻…麻。
這一刻,他彷彿被電流透過了全身,一種說不出的熱度將全身點燃。
如玉的背部輕蓋著被子,謝初辰趴在床上抱著枕頭,輕喘著溫熱的氣息,敏感的身子更隨著蕭晚的碰觸輕輕的抖動著。
他默默地希望蕭晚快點上好藥,別再讓他煎熬了,卻偏偏又捨不得讓這雙令他舒服的雙手離開。
想讓蕭晚一直摸下去,這輩子都待他這麼好……
見謝初辰默默地咬著唇瓣,睜著一雙水汽濛濛的大眼睛望著自己,蕭晚以為他疼得難受,連忙柔聲地哄道:“初辰,快好上藥了,你再忍忍。”
見謝初辰又咬了咬自己的唇,她將自己的左手臂伸了過去,緊張地說:“若是覺得難以忍受,別虐待自己的唇,咬我吧,反正我皮厚……”
低斂的眼睫微溼,謝初辰輕輕搖了搖頭。
半響,他遲疑地張了張口,吞吞吐吐地說不出口。
“妻主,昨天……”
“昨天的事我已經打聽過了。”停住了手上的動作,蕭晚認真地看向謝初辰,一字一句地說,“從祖夫的玉鐲被偷,到你刺傷蕭輕如為止,府上的眾人七嘴八舌,都向我狀告著你的罪名。”
謝初辰呼吸一窒,侷促不安地望著蕭晚,卻見蕭晚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聲音比以往更是輕柔:“但那些人說的,我都不信。”
握緊著謝初辰的手,蕭晚認真地說:“初辰,告訴我,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只要你說的,我都信。”
“昨日妻主離府後,我在巳時一刻,前去竹園給陳太公請安,隨後直接拿著庫房的鑰匙前往了庫房。正在庫房裡盤查的時候,畫姑娘突然找我,說是在墨淵居里搜到了陳太公被盜的手鐲,讓我前去墨淵居一趟。”
“等我趕去的時候,柳側君正命兩位嬤嬤掌摑著昭兒,而地上散落了一地所謂的罪證……有護衛自稱看見我偷偷摸摸潛入墨淵居,雲喜更稱每晚我房內有女子的聲音……”謝初辰苦笑一聲道,“我前去墨淵居是在手鐲被盜之前,每晚的女聲又是妻主,那些書信根本不是我所寫。我正要解釋這些時,忽然闖來一名女子來救我,在瞬間點住了我的穴道,讓我坐實了紅杏出牆之罪名。”
認真聽著謝初辰訴說著當日發生的事,蕭晚的眉頭越蹙越緊。
見蕭晚神色難看,謝初辰的心慌亂了起來:“妻主,我真的不認識那個人!”
“我知道。”她揉了揉他的墨髮,輕聲問,“我只是想不明白,柳歸云為何要針對你?甚至急著要在我和母親不在的時候,將你趕出蕭府?”
“不知道是不是和蕭家的賬本有關。”謝初辰遲疑了下,開口道,“最近在整理謝家賬本時,我忽然想到,蕭家上個月的採辦費似乎太多了……有些不合乎常理。
見蕭晚神色一緊,他小聲地解釋說:“上次清帳的時候,因為時間倉促,我只關注了賬面是否持平。但最近查謝家賬本時,才發覺有些人會在裡面動些手腳。例如誇大或者減少賬面上的數字。”
“初辰的意思是,上個月蕭家的賬本賬實不符?”
謝初辰點了點頭,認真地說:“嗯,不止賬實不符,甚至收支不符。所以兩天前,我向陳太公要了庫房的鑰匙去庫房裡盤查,想了解賬本上的這些流動資金究竟是真的採辦了,還是有貓膩。”
“前兩天都沒有進展,但昨日清算時發覺,上月中採購的五匹織錦緞竟寫著四百兩白銀。但當我看見庫房裡還未使用的那匹織錦緞時,卻覺得它根本不值這個價。”
這半個月來,謝初辰在衣鋪學習著,對於布料的好壞,也能看出些眉目。
織錦緞是東魏國當屬名貴的綢緞,因其布料光亮細膩,手感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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