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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牙齒與那個人頭的牙齒有些不同,從進化的角度看,這個人具有接近現代文明人的特徵,所以他認定是來自於某個部落。
將人殺死後割下頭顱放在木樁上,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某些儀式的需要,另一種則是警告。
他比較認定後一種可能,那麼那兩個人究竟是要警告什麼人呢?
阿妹說道:“我小時候聽爺爺說,他進山採藥的時候,遇到過一些人,也不知道是哪個族的,反正說話誰都聽不懂,那些人好像很好客,還給他吃喝呢!”
這雲貴高原的茫茫大山中,也不知道有多少那樣處於蠻荒時期的部落,阿妹的爺爺遇上的,也許是其中的一支。
這樣走下去不是辦法,苗君儒思索了一下,只要找到有村子的地方,就找戶人家求宿,明天一早趕路,先去新寨。他覺得在找到虎爺之前,有必要和姚萬泉見一面。如果姚萬泉將其當年做過什麼事情全部說出來的話,就沒有必要那麼大費周折地去查了。
阿妹說道:“前面的山谷裡有一座道觀,一個月前,我和黎道士在那裡住過。”
黎道士應該就是那個跟在許道長身邊的人了,苗君儒沒有說話,只顧注意著腳下的路。路中間的小草明顯被人踩過,而且走過的不僅僅是一兩個人。這條路雖說已經荒蕪,但還是有人走的,而且走的人還不少。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看到前面的山腰上有一線燈光。
無論是寺廟還是道觀,都講究早睡早起,這種時候已經很晚了,道觀內應該沒有燈光才對。苗君儒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腳下加快了步伐。
來到這座道觀前,果見大門開著,從裡面透出的燈光,照見門檻上倒著的那具屍體。屍體身上穿的是道袍,頭被砍掉,血流了一地。
若是土匪殺人,極少用這種殘忍的手段,何況湘西這邊對道士極為尊敬,就算是再心狠手辣、窮兇極惡之徒,也不敢輕易朝道士下手。
阿妹驚道:“怎麼會這樣?”
他們進了道觀來到大殿內,木柱上的兩盞桐油長明燈發出微弱的光芒,在真武大帝神像前的供桌下,還躺著一具道士的屍體,道士的手裡拿著一把劍,頭顱同樣被砍去。供桌上的供品被打翻,東西撒了一地。從現場看,這裡經歷了一場短暫的搏鬥。
在大殿旁邊的廂房內,他們找到了觀主的屍體,同那兩個道士一樣,觀主的頭顱也不見了。觀主的身體依然保持著死前的姿勢,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雙手放在腹部,好像正在和什麼人談話。
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兩個茶碗,觀主身邊茶碗裡的茶喝了一些,另一隻碗裡的茶卻沒有被喝過的樣子。觀主是在與人談話的時候,被人從身後下手砍掉頭顱的,鮮血噴濺出來,整個房間裡都是血跡。
苗君儒用手摸了一下桌子上的血跡,雖然血跡已經幹了,但從屍身的僵硬程度看,也是這幾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情。
能夠被觀主請到廂房內坐著喝茶的,絕對不可能是普通人,而能夠站在觀主的身後殺人的,與觀主的關係絕非一般。
苗君儒正要往別處去看,阿妹說道:“這裡就三個人,我都見過的,現在他們全都死了,到底是什麼人殺了他們?”
苗君儒沒有說話,廂房內並沒有翻找過的痕跡,兇手殺了三個人後,提著頭顱就離開了。兇手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人,他們為什麼要殺道觀裡面的人呢?殺了人之後,為什麼要把頭給帶走呢?
苗君儒似乎想起了什麼,叫道:“不好!”
阿妹問道:“怎麼了?”
苗君儒說道:“許道長他們有危險!”
阿妹驚道:“那我們怎麼辦?”
苗君儒說道:“就算我們現在趕回去,也已經遲了!但願許道長能夠看出誰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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