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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轉換契機，跟他後來在她面前見血就變成後繼人格，和她接吻之後就變回去，異曲同工。

三夢也意識到這一點了，立刻問：&ldo;你也讓她親你了？&rdo;

&ldo;想什麼呢？&rdo;妙賢捏她鼻子，卻忍不住悶悶地笑，&ldo;親過我的只有你一個，我也只讓你親。白熙雲一門心思都在陳卓身上，不過拿我當條狗而已。&rdo;

&ldo;你也別這麼說……&rdo;

&ldo;你心疼？&rdo;

她氣鼓鼓地不肯說話。

他親暱地抱緊她，臉頰又在她頸邊輕蹭：&ldo;三夢，你是最好的，最好最好的……&rdo;

哎，還是被他套路了。

妙賢懷裡抱著她，她懷裡抱著熊，互相依偎著，卻都沒有睡意。

妙賢問：&ldo;你剛才跟陳卓都聊了些什麼，還有白熙雲，白天在餐廳裡跟你說了什麼？&rdo;

&ldo;沒什麼，我讓他不要為難啞妹，喜歡一個人又沒什麼錯，他就算不接受也不能逼啞妹嫁人啊！&rdo;

&ldo;他大概認為這是對啞妹最好的安排吧，男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簡單粗暴。等啞妹病好一點，你可以讓她到你爸媽那兒去住幾天，換個環境，說不定什麼問題都解決了。&rdo;

&ldo;嗯。&rdo;這一點上，他們想到一塊兒去了。

&ldo;那白熙雲呢？&rdo;

&ldo;她啊，她老覺得有人要害她，讓我保護她呢。&rdo;

&ldo;你答應了？&rdo;

三夢感覺到他渾身一僵，回頭說：&ldo;別緊張，我就是答應了陳卓幫忙盯著她，不讓她出事，當然也不能讓她搞事。&rdo;

&ldo;不行，我不同意。&rdo;妙賢神情變得嚴肅，&ldo;太危險了。&rdo;

&ldo;為什麼你會覺得有危險，因為是白熙雲？&rdo;三夢看著他，&ldo;她鑽進牛角尖，是因為婚姻失敗，嫁給她以為最能給她安全感的人也治不好她心裡的創傷。還有呢？其實你也意識到陳家這半年多來發生的事都不是偶然，對嗎？&rdo;

妙賢不置可否，深吸口氣：&ldo;總之我不同意你跟她走太近，你有兒子，還有我，你得為我們考慮。&rdo;

&ldo;我怎麼覺得陳卓還挺樂見其成的呢？&rdo;三夢嘀咕著，她總覺得看陳卓的態度，他應該還有所保留。

他是不是也認為陳家發生的那些意外跟白熙雲有關，所以故意留她繼續住在陳家的？她說的話真假摻半，也不完全是被害妄想嘍？

&ldo;當年你們被綁架，綁匪有多少人，都被擊斃了嗎？&rdo;她問。

當年這個案子，她一直有點在意。尤其是當初綁匪用的是運垃圾的卡車，喪禮上滑坡的也是卡車，這兩者之間是不是也有某種關聯？

&ldo;不知道，我的記憶是從十二歲才開始的，那之前的事我都不記得。&rdo;妙賢蹙著眉頭，一掀被子：&ldo;我去跟陳卓說，自己的人自己看好，憑什麼讓你冒險！&rdo;

&ldo;這麼晚了，還說什麼說呀，我自己心裡有數，你別管了。&rdo;她把他給拉回來，自己披了件衣服下床，&ldo;快睡吧，你明天還有早課，我去看看啞妹。&rdo;

體溫又起來的話，這會兒又該吃藥了。

三夢趿著拖鞋上樓，啞妹的房間裡有微弱的燈光。她聽到水聲，在虛掩著的門邊站了一會兒，看到陳卓正從裝著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