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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少給我扯，不是跟你說這個。&rdo;他的手指在玻璃上點了點，看著白熙雲道，&ldo;諱疾忌醫是不行的，以後我可要心狠一點。&rdo;

三夢沉默一陣，才說：&ldo;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rdo;

&ldo;你指什麼，工作，還是女人？工作的話，暫時就不打算挪窩了，總不能剛來就又把你們丟下，辜負人家領導的信任。至於女人，我得先顧好眼前這個，不過如果你有合適的也可以介紹給我啊，我喜歡胸大的。&rdo;

三夢知道他又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了，就說了一句：&ldo;啞妹也是□□的大姑娘了。&rdo;

&ldo;她是妹妹啊，我就是再飢不擇食，也不能操自己妹妹。&rdo;

&ldo;白熙雲也是你妹妹。&rdo;你到底有幾個好妹妹？

陳卓摸摸鼻子：&ldo;你就別埋汰我了，感情的事兒我確實是不擅長，所以今早有酒今朝醉，還是及時行樂吧。&rdo;

&ldo;那孩子呢？不是說你想找人代孕，做試管嬰兒，是不是真的？&rdo;

白熙雲在船上這番話也真是語出驚人。

&ldo;是真的，但想要孩子的人不是我，是熙雲。她從一開始就不能接受親密行為，但又覺得夫妻之間少這麼一層是不正常的，也不牢靠，後來就把注意力轉移到有沒有孩子這件事情上了。我就想，有個孩子也許能讓她感覺舒服一點，才會去打聽，沒想到又讓她誤會了。&rdo;

他說得輕描淡寫，三夢卻突然覺得他也挺不容易的。

她拍了拍他的肩，也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反倒是他轉過來說：&ldo;馮六那傢伙沒找到，要麼是屍體沉到江底被魚給吃了，要麼就是命大又給他跑了。&rdo;

&ldo;他真夠命大的。&rdo;

&ldo;誰說不是呢，老天收不走，我送他一程也送不走。最近我們都得當心點，雖然照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應該翻不起什麼大浪，但狗急跳牆，還是不能大意。&rdo;

&ldo;嗯。&rdo;

&ldo;對了，陳一他……情況怎麼樣？&rdo;

&ldo;你指什麼？&rdo;她用他的話來堵他。

&ldo;你這丫頭。&rdo;他揉了一把她的頭，&ldo;當然是指他的病。現在另一個人格還常常出來嗎？前兩天剛在船上發生那樣的事，我怕又刺激到他，會讓他的病惡化。&rdo;

&ldo;惡化倒談不上，他現在還比較穩定。&rdo;

只不過她想到之前主人格主動退讓，記憶越來越少的情況，不知道這回的事件發生之後是不是更加明顯了。

陳家的其他人真的能接受另一個人格的妙賢成為這家裡的一份子嗎？

…

&ldo;有什麼煩心的事嗎？&rdo;

妙賢晚飯沒在家吃，回來時天已經黑了，看到三夢坐在房間裡發愣，忍不住問她。

&ldo;哦，沒有。&rdo;三夢扭頭看他，&ldo;你吃過了嗎？廚房還有飯菜，要不要我給你熱一點。&rdo;

&ldo;不用了，我在齋堂吃了一點。&rdo;他換了身衣服，在床邊坐下，&ldo;你是不是還沒休息好？我看你的樣子還是有點累，早點睡好不好？&rdo;

她對他的溫柔沒有抵抗力：&ldo;那個，你不問我嗎？&rdo;

&ldo;問什麼？&rdo;

&ldo;我今天……去看白熙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