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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教頭,便有幾個身手了得。”黑漢哈哈大笑:“三哥,你總是這麼小心翼翼,上次去李大戶家你便也這般說,結果呢?那些看門狗還不是被我一刀剁下了狗頭!你呀,偏愛把針尖大的事說成大天!”秀才聞言大笑:“罷了罷了,這強詞奪理一條我卻是說不過你,回山見過大哥他們再說吧。天色已是不早,你我加緊趕路便是。”
二人又行出裡許,那黑漢手指前處一棵大樹道:“三哥,我累得緊,過去歇息一下再走不遲。”那秀才向天雲山方向望了望,道:“也好。左右不過十多里路,掌燈前定能回去。”二人行至樹下,就地坐倒。那秀才接過黑漢遞來的酒壺,喝過一口,抹了抹嘴角,讚道:“這酒不壞。”黑漢大笑:“豈是不壞!這可是我從大哥處討來的,大哥自己都不捨得多喝,哈哈。”那秀才聞言也是大笑。二人正自談談說說,忽聽得頭頂有人說話:“酒是好酒,只怕兩位辨不出滋味。”話一出口,一道身影已從樹上躍下。竟是一位面色蠟黃的老者,滿臉病容,站在樹前,向二人瞧來,眼色甚是不屑。
那秀才站起身來,微微拱手,道:“這位前輩,看樣子已在此等候我等多時,不知有何……”話未說完,那黑漢已是滿面怒氣,大喝道:“你這老兒,我們兄弟自在這處喝酒,沒得叫你擾了興頭!我管你是誰,滾你爺爺的蛋!”那秀才暗暗拉他袖子,低聲道:“這人非同小可,黑子,暫勿魯莽。”他見這老者雖瞧來甚是佝僂,但適才從樹上躍下,竟只微微“噗”得一聲,連塵土都幾乎不見揚起。只這一手,在江湖上必定有些來頭,是必先問個清楚。當下揚聲道:“前輩,在下是……”話未說完,那老者已是捧腹大笑,似是聽到極為荒誕之事一般,邊笑邊咳。過得一陣,那老者似已笑夠,直起身子,緩緩道:“你們雲天五鼠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這指尖大的微名,也要拿出來嚇唬人麼?”言辭間滿是譏誚不屑之意。
那黑漢聞言大怒,抽出單刀便要動手。那秀才上前一步,拉住他,忍氣道:“前輩!我們雲天寨雖不是名門正派,卻也由不得你這般輕賤!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字,你要結樑子不妨直來,犯不著如此惡毒。”那老者聞言,正色道:“好。瞧不出你馮老三倒有股子傲氣,那老夫便直說了。今日就是來取你二人性命,莫問我緣由,你們兄弟直接亮傢伙上吧。”
話已至此,那秀才心知再說無用,惟有硬拼一途。當下默默抽出長劍,與那黑漢呈犄角之勢向那老者慢慢逼近。那老者依然站在場中,不見有甚動作,只聽他道:“馮清,雷昂,你們二人今日已是必死,到了地下切莫再做這天怒人怨的土匪!”那秀才馮清聞言驚道:“你是朝廷的人?”未待答話,那叫做雷昂的黑漢早已不耐,大喝一聲,道:“管他什麼來頭,老子剁碎了他!”右手單刀在空中劃出三圈,呈長弧狀向那老者罩去。那老者輕噫一聲,心道:“這小子竟然會玄極刀?”這般想著,身子微微向後一閃,避過了這一下。還未站定,已覺身後風聲襲來,直取自己雙腿,一時間不及多想,雙足使勁,登時高高躍起。
雷昂見那老者身在空中,無處借力。登時將單刀豎起,運起周身之力,算準那老者落下的方位,狠狠將刀擲出。這一招是他所學玄極刀中的最後一式“流矢經天”。威力奇大,但兵刃脫手後若不能一擊奏效,便極是不利。雷昂貌似粗莽,卻不糊塗。見這老者武功甚高,又對自己甚是輕視,便直接使出殺招,以求速戰。馮清見他使出這招,暗喝一聲彩,也將長劍斜擲而出。這招是馮清所習“清心劍”中的險招,名曰“貫心求痛”。也是抱著破釜沉舟的氣概務求一擊傷敵。
馮雷二人在江湖中摸爬滾打多年,臨敵經驗俱是豐富無比。看過那老者身手後,均知實力差得甚遠。因此,不約而同在一個照面之後雙雙使出絕招,抱著一分僥倖之念。若是此招再不奏效,便無再動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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