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第2/4 頁)
人遠遠拋在身後,精準地落在外邊的檯面上,發出震耳欲聾的動靜。
師暄妍緊緊閉著眼,心裡祈禱著:你不要再脫了,我害怕。
可是那衣料的摩擦聲仍舊未停,也不知脫到第幾件了,師暄妍的手心都沁出了潮汗。
“今日狩獵,只獵得一匹惡狼,運氣差了些,連紅狐狸也不曾見一隻,驪山腳下的紅狐毛髮很是漂亮,若有機緣得見,替你打一隻,用它的毛髮做圍脖。”
師暄妍不敢回應,可是,他自顧自說著話,也不覺得無聊。
難道他知道,自己只是在裝睡?
這個念頭尚未得到證實之時,身後的床榻似乎往下陷了一點兒。
男人單膝跪在了拔步床上,未幾,身後便多了一個人,躺了下來。
一隻猶如烙鐵般,堅硬而炙熱的臂膀,穿過錦被下她柔軟的腰肢,握住了她的身子,將她往後扯了過去,只一眨眼的功夫,師暄妍便貼向他的胸膛,落到了他滾燙的懷中。
薄薄的寢衣,不過一層親膚的布料,伴隨著香汗一點點滲出,貼在了背部的肌膚上,隔著那層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覺到……
寧恪他,他沒穿衣服!
他精壯的上身裸著,如山般寬闊而可靠。
貼過來時,呼吸炙熱,一蓬蓬地吹拂向她的耳梢,熱氣直往耳朵裡鑽。
師暄妍嚇得猶如一隻裝死的烏龜,一動不敢動。
而他也似乎沒再繼續過分了。
只是摟著,小憩了一會兒。
師暄妍兀自頭皮發麻,身後傳來一聲輕笑:“師般般,你裝睡要到什麼時候,嗯?”
師暄妍嚇得一激靈,這回是破了功了。
被貓抓耗子逮個正著。
他好整以暇地等候著太子妃的解釋,為何黃昏才過,她便已經入睡,是真的困了,還是,只是要把他趕走的一個藉口?
師暄妍想著裝剛剛睡醒,誰知才伸了個懶腰,被衾底下,卻不知撞了個什麼,少女的紅唇微微張大,男人就勢將她一摟,壓在枕上便親了過來,師暄妍腦子還亂著,迷迷糊糊地就被親了個滿臉通紅,最後她呼吸不暢著,聽到男人在她耳朵邊,咬住她的耳垂道:
“小娘子,我真喜歡你。”
少女嚇得又是一激靈,顫抖著嗓向他求饒:“殿下……”
他將腦袋往下移一些,靠在她的頸窩,試圖調整呼吸。
“我找到醫治你的辦法了,只是,若要你也要配合出些力氣,你可願?”
師暄妍又是睖睜。
她自己清楚,她是中了毒,不但不能生育,還要每月都忍受非人能忍的折磨,她怎麼會不想為自己解毒?
“是什麼?”
她現在想活著,好好地活著,看那些辜負她羞辱她的人倒黴。
若可以解毒,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她千百個願意!
但寧恪卻說。
“敦倫,”
“……”
有那麼一瞬間,師暄妍懷疑,這是這個男人為了輕薄她,佔她的便宜,想出來一個荒唐的藉口,所以她發了狠,沒留一分餘地就把寧恪往床底下蹬。
好在太子殿下自幼習武,下盤穩健,腰馬合一,只要做足了防備,她就是把吃奶的勁兒使出來,也不能把他撼動分毫。
師暄妍沒能推動她,既氣餒又憤慨,嘴裡罵道:“寧恪,你好色無恥……”
說不準他要和她成親,就是看中了她的美貌,想日日都和她……
敦倫。
寧煙嶼被太子妃下狠手推著,有那麼一瞬,想起洛陽的夜晚,不禁有些唏噓,恐怕那樣的夜晚,自今以後,只是一場美夢罷了。
但他還是要為自己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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