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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壓迫得說不出話來的少年才喃喃地道:“鸞妹,這個傢伙姓岳,他爹是你爹的老朋友,那……”說道這,他像被踩著尾巴了般突然大叫一了聲:“那他是不是嶽嘯?”
銀月郡主滿是厭惡的看了少年一眼,怒道:“不要叫我鸞妹!不用你說,我知道他是誰!”
說完,她恨恨地望著嶽嘯離去的方向。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嶽嘯從未想過什麼創造出什麼平等、民主的環境,因為他知道,歷史,總是隻存在於歷史中,雖然未知的命運把他送回了歷史被改變了的古代,但他從未天真的想過改變歷史巨輪的前進方向,天真的和古人談什麼民主、自由,他只是想讓自己在這個時代好好活著,為自己的民族,自己的親人、朋友創造出一個良好的生存環境。平等,他為自己的民族、國家帶來不了,他只能是歷史的改變者,而不是締造者。
雖然他預設了自己現在所處的世界的完全的不平等,但是今天見到的情形依然使他怒不可竭,就是這些自視高貴,完全依靠祖蔭的紈絝,高高的凌駕在構成這個偉大民族基石的可敬平民之上,視萬物為芻狗。蛀蟲般的他們,可以這樣無視人命?無法無天?
嶽嘯鐵青著臉回到自己的上將軍府,屏退要上前伺候的丫環,獨自走進書房。
嶽嘯在書桌前的高背檀木椅上重重坐下,仰起頭長嘆了一口氣,心中不禁苦笑,穿越,原來也是痛苦的。穿越給自己改變歷史的機會,卻也讓自己陷入了迷失。
強壓下心中的苦澀,嶽嘯坐正身體,提起筆,想寫些東西呈給皇帝。剛把筆握好,又重重把筆甩開,自己現在等於是被變相軟禁了,弄這些有什麼樣呢?
嶽嘯正自心神紛亂,書房外皇帝給準備的老管家的聲音傳了進來:“上將軍,晉王府的請帖。”
晉王,又是晉王,嶽嘯心情更是煩悶,他猛地從椅子上彈起,大跨幾步拉開房門,一把抓過老管家手中的請帖。
不理會驚愕的來管家,嶽嘯開啟裝幀精緻、印製精美的請帖,粗略的掃了一眼,哼,壽宴,正是時候,正好讓我見識見識你這個大名鼎鼎的晉王的嘴臉。嶽嘯冷冷一笑,淡淡地對老管家說道:“你給我準備好壽禮,找一匹好馬,我去晉王府赴宴。”
拒絕了老管家要給自己安排隨從的請求,嶽嘯把禮盒搭在了馬背上,飛身跨上了馬背,單人獨騎直奔晉王府。
天色漸黑,開封城被掩映在了淡淡的暮色之中,傍晚淡黑的空中,西邊一角掛著一抹豔麗的晚霞。路上並無多少行人,嶽嘯卻依然把馬騎得很慢。根據自己的記憶,嶽嘯緊拉著馬韁,控制著胯下駿馬的速度,一人一馬慢慢的穿過一條條街道,抹過一個個路口。
來到距晉王府不遠的西市大街,街道上怪異的情形引發了嶽嘯的警覺。這條大街上並不像其他繁華街市那般在這傍晚已經人跡寥寥,反而仍有些行走的路人,在路邊擺攤的商販,街口算命的神棍。
嶽嘯看著那些路人腰間的隆起,微微一笑,鬆開被自己緊拽著的馬韁,猛地一夾馬腹。久受束縛的駿馬突獲狂奔的自由,興奮的高嘶一聲,飛起四蹄,急速地向前衝去。
行在駿馬前面的幾個路人躲閃不及,被疾衝的駿馬撞倒在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眼見嶽嘯就要衝出自己的埋伏圈,一個頭目模樣的老者高聲大喝道:“動手,別讓目標跑了!”
獲令的刺客們再也顧不上隱藏,紛紛抽出自己腰間的武器,向騎在快馬上的嶽嘯衝去。
瞧見刺客向自己奔來,嶽嘯反而猛一拉馬韁,疾奔的駿馬鼻上突遭劇痛襲擊,“嘶律律”的一聲痛嘶,高立起前蹄,嶽嘯藉著駿馬立起的勢子,倒著躍下馬背,好整以暇的把駿馬拴在路邊商鋪露在外面的立柱上。
拴好了馬,嶽嘯閃身避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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