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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來都未有首領降生,這件事是怎麼發生的,他們就怎麼結束。
十年前礙於那孩子阿爸的關係,未能早早將之處置。
如今就連他阿爸也受了影響,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必須將此事終結。
&ldo;他的靈魂已經被厄運纏上,我們必要將之完全消除,恐怕只有火刑才能淨化他的靈魂&rdo;有一年邁族人神情激憤道。
巫者的糙屋中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考慮是不是要這樣處理,其實他們心中所想自是不用說的,不過是希望由族中權利最大的人來拍板。
巫者看著這些族人,他們有的臉上帶著恐懼,有的麻木不然,更多的人卻是憎恨。
他以往自傲與自己的家族,自己的身份。
生命的盡頭他已經看到,此時卻希望自己沒有這樣的權利,不想做此事最終拍板的那個人,他害怕了,終於記起自己曾私自改動了山神的安排,若要族人知道這件事的源頭是自己的貪婪,那麼被處以火刑的就是他。
火刑顧名思義,就是將人活活燒死,讓他的靈魂在烈火中得以淨化。
族人們對於火的態度是害怕恭敬的,部落並不用火,掌握這技術的也是巫者的家族,只有受到詛咒時,火才會被用到。
方法記在世代傳下來的獸皮上,在巫者的一生中,從未開啟過那皮卷,也並未聽長輩說過有什麼詛咒用到了火。
不曾想在自己生命將要結束時,這火要被請出來,去燒一個無辜的人。
可是即使他知道這件事與桉沒有聯絡,但他能辯解嗎?不能,他還有子孫要繼續擔任巫者,但是最不能的原因是,自己也害怕火刑,他就是那個源頭啊!
於是他點了頭,決定將桉施以火刑。
當人們各自去準備火刑需要的東西時,派去抓來少年的人卻說,他不在,只有他的阿姆在家。
巫者的兒子逼問大著肚子的女人,少年去了何處,但她只是面帶譏諷的掃視衝進來的人們,不說話。
巫者聽到她的反應就知道,這女人已經將兒子送走了,心中一時辨不清滋味兒。
族人們生氣暴怒,但是他們找了幾圈後沒有看到少年,也只能作罷。
事情以少年的逃走改變了結果,沒過多久,巫者就在恐懼中死去了。
當初的秘密,至死只有他一人知。
巫者的兒子繼續接任,並不知自己的父親隱藏了什麼,給部落帶來的是怎樣的未來。
珀出生時就知道自己的由來,知道自己的使命。
它們在巨犬族新生兒出生後來到世界,一開始雖未見到那個要與之長伴一生的人,但是他們知道是誰,只等最後相見與之共情。
它們將在沉睡中等待族中巫者的迎接,隨後就會見到屬於自己的親密夥伴。
珀知道自己的小男孩長什麼樣子,能感受到它的氣味,有些喜悅。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等自己醒來後卻沒能見到那個人,山洞裡只有孤零零的自己。
剛出世的它不懂要怎麼辦,於是就開始了日復一日的等待。
明明能感覺到那個人的存在,但卻無人來接自己。
一開始的它耐心待在山洞裡,一日無聊過一日,於是它嘗試著走出了山洞,外面有各種小動物,它會抓來吃,吃完就返回山洞繼續等待。
每一日它走出的距離都會更遠一點,也一直沒有等到人來接它。
在某一天,它已經不能滿足這附近的小動物,他要去更遠的地方找尋更大的獵物。
陰差陽錯,巫者在它外出的那一日來到山洞,並未見到它。
珀知道屬於自己的少年活著,它能隱約體會到他的開心,它的失落。
隨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