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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劭直接將剩下的柿子皮吃進嘴裡,都不帶吐皮的。
「賀嬸子放你進來的?」金春慧早決定不給他好臉色了,現在頭轉向另外一邊,臉都不給他看。
嚴劭:「這話說的,我是狗嗎?」
「你不是狗,你是狗男人。」她早想過無數次和丈夫見面的場景,沒成想是在她吃柿子的時候。
不管哪種場景,堅決不給好臉色。
嚴劭:「是賀嬸子給我開的門,開完門就走了。」
金春慧:「你起開,我要洗手睡午覺了。」
他坐自己旁邊,把她路擋住了。
明眼人都注意到她在發火,嚴劭識趣,起開不擋著她的路。
金春慧洗過手後,從炕櫃裡又拿了一床被褥。
屋裡的炕也是大通鋪,多放一床被褥不佔地方,鋪好之後,她依舊不看丈夫:「你愛睡就睡,睡不著到外面涼快去,別吵我們母女倆午睡。」
嚴劭選擇躺下午睡。
第5章
金春慧醒來的時候,先去看躺在左手邊的閨女。
看到閨女熟睡中的嫩嘟嘟小臉蛋,沒忍住親了一口。
親完閨女,金春慧小心翼翼翻身,看到丈夫睡覺的側臉,只五秒鐘,翻身回去,繼續看自己的乖囡囡。
自家寶貝閨女,越看越可愛,她又忍不住親了一口。
誰家的小娃娃這麼可愛呀?
是她家的呀,那沒事了。
她剛親完閨女第二口,就有人從背後貼近她。
嚴劭:「怎麼只親年糕不親我?區別對待?」
他說著,對準她的臉頰親了好幾口,親得嘖嘖響。
金春慧讓他到邊上去。
嚴劭還真順著話講了:「你也跟我到邊上去?」
「……嗯,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她不給丈夫好臉色,不代表她不吐苦水了。
她得使勁朝丈夫吐苦水。
嚴劭不生氣媳婦冷淡的態度,即使大半年沒見面,他想她想得緊,希望她對他熱情些。
雖說任務在身,身不由己,但確實是他的錯,不怪她生氣。
他把被褥拖到邊上,側躺下來,朝她招招手,金春慧過去躺下,說起出發一路上的事情。
下火車的時候有人接,去火車站也是他託人把她和女兒送到火車站的。
送他們母女的是個四十歲的女人,姓岑,金春慧稱她岑姐。
從鎮上出發去火車站就需要大半天時間,她不好意思讓岑姐幫自己扛行李,麻煩岑姐帶年年,她自己扛著行李。
行李很重,差點沒把她累死。
金春慧:「行李的事情,你沒資格說我,你老媽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我人不在家,把我屋裡的好東西偷走怎麼辦?」
丈夫在信裡說過不用帶太多行李,帶上錢、貴重物品和幾件換洗衣服就行。
他說得輕巧。
她和公婆關係不是很好,尤其是婆婆,婆婆處處刁難她,把她當仇人了。
公婆並不是嚴劭的親爸媽,嚴劭親爸媽沒死,都活著,親爸姓許。
在嚴劭很小的時候,許家兒子太多,沒有女兒,嚴家呢,女兒太多,沒有兒子。
嚴劭是被換到嚴家的。
在他被換到嚴家前,嚴家已經有五個女兒,許家更誇張,六個兒子。
嚴家爸媽主動找許家爸媽,商量著用大女兒加十塊錢交換他們家小兒子。
大女兒當時已經十八歲,農活家務活都不在話下,許家可以把他們家大女兒嫁出去,得一筆彩禮錢,也可以嫁給自己兒子,省一筆彩禮錢。
換小孩的時候,嚴家大姐知道發生什麼,她心早就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