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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嘎。
嘶啞、難聽,分貝還大。
許徵拿過一旁沒用過的毛巾,蓋在了臉上。
太他媽疼了。
難怪叫熱辣銷魂。
真的熱辣,還很銷魂。
第二十一章
熬完這場足浴,許徵走出店門,聽到門口服務員說著:「歡迎下次再來。」的時候,腳下是飄的。
疼痛到達一定境界後,便是麻木。
經此足浴之旅,尤志對許徵可謂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兄弟你是真的鐵,居然能一聲不吭。」
許徵也想叫,但他嫌丟人強忍了下來。
許徵現在一看見尤志那張臉就覺得煩,冷聲道:「離我遠點。」
「嘿嘿,這你就不懂了吧,做足浴有助於疏通筋脈,強身健體,而且你不覺得疼完之後,渾身輕鬆嗎?」尤志笑呵呵向他分析其中利處。
「你是受虐狂嗎?」許徵無力道。
「叫出來才是最好的宣洩方式。」尤志一秒變得傷感,「從和君寧分手的那天起,我就愛上了這家足浴店,只有身體上的疼痛,能抹平我內心所受的傷。」
失戀的男人,是不是腦子都容易不正常?
「多掙點錢,然後買下這家店。」這是許徵能給他最好的安慰方式。
這樣尤志一旦心情不好了,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想讓誰做就讓誰做,還能派人給他提供上/門/服/務。
尤志很是感動:「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所以我的好東西要和你一起分享。」
許徵冷漠道:「我不是。」
尤志堅持:「不,你是。」
許徵:「滾。」
許徵今晚住在尤志家裡,這是在飯局上就定下的事。
如果許徵吃飯前先做了那場足浴,他一定離尤志遠遠的,說什麼也不會為了省那點住宿費而踏入豬圈。
他知道尤志做事不講究,可沒想到,連他的生活環境,都能惡劣到如此地步。
隨處可見的衣服,桌上拆開的零食,許徵一抬腳,就踢倒了一個酒瓶,玻璃瓶傾倒在地面瓷磚上,發出清脆地碰撞聲,接著一路滾開,停在了茶几的桌腿旁。
尤志的家從外表看是個豪宅。
可實質上亂得像狗窩。
許徵難以置信:「你落魄到連請保姆的錢都付不起了嗎?」
尤志解釋道:「那倒不至於,只是最近心情不好,懶得請。」
足以見和霍君寧分手對他的打擊有多麼大,活生生把一個煤二代變成了頹廢落寞的神經病。
要不是這樣,一開始也不能答應和許徵做這筆賠本生意。
許徵看向尤志的目光,又同情又無奈,好歹是自己前世認識了這麼多年的狗子,總不能看著他一直消沉下去。
許徵試著問:「你弄清楚了嗎,到底為什麼分手?」
尤志眼裡帶著茫然,平時成天傻樂的男人在此刻卻顯得脆弱不堪一擊:「我他媽也想知道啊。」
「是不是男人?」許徵問他。
尤志翻了個白眼:「廢話。」
許徵:「那就追回來。」
要不然,他會後悔。
至少前世的尤志是這樣,從許徵認識他的那天起,到尤志跳樓身亡,他都沒能放下霍君寧,為此,後悔了一輩子。
「可是我都纏著她這麼久了,她會不會覺得煩啊?」面對霍君寧的問題,尤志總是猶豫不決。
「你什麼時候不煩?」許徵直白指出。
尤志糾結地下意識啃起了手。
許徵又道:「我不是讓你死纏爛打,只是想讓你死也死個明白,免得今後後悔。」
尤志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