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4 頁)
那個橙汁兒不難喝,挺好喝的。”
程宗遖很輕的笑了聲:“嗯。”
半挑起眉,那樣子有點玩味:“所以,你剛才在跟我鬧什麼?”
“”
程宗遖如此一針見血,倒是把虞粒問得一時啞口無言,無語凝噎。
他好像非常擅長捕捉那些不易察覺的切入點,趁其不備殺來一個措手不及,直擊對方要害。
淡然從容,運籌帷幄的把控著局勢走向。
但矛盾的是,他這句話卻又不帶半點質問的犀利感,反而給人一種無奈的縱容感。
既然他這麼問了,那虞粒肯定也不會再扭捏作態,她看了眼程宗遖,結果話明明都在嘴邊了,又讓她給咽回去了。
他都不曾看過她的訊息,她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和追究。
自尊開始作祟。不願意再重複提醒昨晚發訊息的事兒。
但心裡依舊不是滋味兒極了,她鼓了鼓腮,努力做好表情管理,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程宗遖恍然大悟:“抱歉,忘了自我介紹。”
人是漫不經心的,卻又是謙謙有禮般的態度。
“我叫-----”
虞粒一直都直視著他,見他的唇一張一合說著話,可這時,舞臺上的樂隊再一次將全場的氣氛帶動了起來,即便他們坐在相對安靜的角落,可程宗遖最後說的話還是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覆蓋住。
虞粒蹙了下眉。
有點煩躁,嗨就嗨吧,帶氣氛就帶氣氛吧,怎麼偏挑這時候?
她壓住被打擾的不滿,揚高聲調,幾乎是喊出聲:“我沒聽清楚,你能再”
話還沒有機會說完,虞粒的聲音就戛然而止。
因為一直保持著距離的程宗遖,突然闖過他們之間的那一道安全防線,俯身朝她靠近,手臂撐在她身側,頭微低,一字一頓:“程宗遖。”
他說他的名字。
這一刻,彷彿所有的喧囂和熱鬧都被隔絕在外,耳畔只有他磁性的嗓音,如此清晰,如同徘徊在山間的濃霧,化不開飄不散。
這麼近的距離,她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不是菸草味,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形容這味道。
他噴薄出來的氣息是醇烈的酒香。
她眼睫微垂,入目是他性感的鎖骨,以及鎖骨上的刺青。
終於看清楚。
原來不是繩索。
是蛇。
盤旋在鎖骨上的蛇。
危險,神秘。如他這個人。
不知道是被栩栩如生的蛇刺青驚到,還是因為他突如其來的靠近所心慌,她的背脊一僵。
然而還不待她後退,程宗遖便先一步有了動作。
說完自己的名字就快速撤離,再一次拉開了彼此的距離,只是沒有像方才隔得那麼遠。
場內氣氛仍舊火熱高漲,程宗遖對她說話的音量拔高了些,問:“怎麼一個人跑這來?”
明明很普通尋常的問題,卻是讓虞粒眼皮一跳。
她終於明白剛才在程宗遖發現她的時候她為什麼要心虛的躲了。
因為她潛意識裡就在怕程宗遖會這麼問她。
她一時想不出任何藉口,就算她向來心直口快,可現在這情況,總不能直白了當的說來找他的吧。
虞粒的目光閃爍,她明顯示卡殼了一下,慌亂間,脫口而出一句:“我才不是一個人來,我在等我朋友。”
程宗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逗她似的,故意問:“男朋友?”
虞粒立馬搖頭:“男性朋友。”
“啊。”程宗遖若有所思的抬了抬下巴,要笑不笑的:“男性朋友。”
拖腔帶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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