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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完美！

瑞珠在清淺身後提醒了一句：&ldo;女子是否有過生育，是否還能有孩兒，宮中有經驗的接生嬤嬤一瞧便知。&rdo;

馮元壽即刻道：&ldo;大人只管找接生嬤嬤為枝姨娘驗身，瞧我說的是否有假。&rdo;

瑞珠見馮元壽說得果斷，不再說話。

清淺和袁彬對視了一眼，袁彬起身笑道：&ldo;枝姨娘言之鑿鑿，口口聲聲說到太后跟前都不改口供，沈姑娘又是這種語氣，只怕案情對郡馬不利。&rdo;

馮元壽再三拜道：&ldo;請大人一定要相信下官。&rdo;

袁彬收了方才沈雨默的信函，拍了拍馮元壽的肩膀道：&ldo;我信不信不要緊，要緊的是太后信不信，皇上信不信。&rdo;

清淺補了一句道：&ldo;枝姨娘若是招供畫押，我們便會將枝姨娘的口供，並沈姑娘的信函交到太后娘娘手中，讓太后娘娘聖裁。&rdo;

馮元壽只是搖頭說自己無罪。

見再也問不出什麼，袁彬和清淺告辭出府。

粉黛好奇問了一句道：&ldo;姑娘，郡馬說墮胎之事時，說得如同真有此事，他就不怕宮中的嬤嬤查出不妥來嗎？&rdo;

&ldo;他敢這麼說，便是真有此事！&rdo;清淺笑道，&ldo;只不過事情並不像郡馬說的，郡馬未必是酒醉將枝姨娘當成郡主，說不定兩人本就暗中有情。枝姨娘有孕後為留在郡主府，自己心甘情願喝的藥，如今郡主已過世，一切只由得馮元壽編造。&rdo;

瑞珠蹙眉道：&ldo;這可不好辦，太后口諭不能用刑，枝姨娘死活不肯鬆口，咱們的猜測始終是猜測。&rdo;

清淺笑道：&ldo;不會的，馮元壽此人主意很大，他恐怕心中已有了對策，等過了今夜，若他依舊沒有任何動作，咱們明日可以替他動作。&rdo;

粉黛發懵：&ldo;姑娘什麼意思？&rdo;

袁彬笑了笑道：&ldo;你們姑娘的意思是，可以模仿他的筆跡，也可以模仿他的行為。&rdo;

粉黛依舊發懵。

此刻郡馬府裡馮元壽早已坐立不安，和尚的經書在他聽來是陣陣催命符，檀香讓他頭暈眼脹。

枝姨娘居然招供了？

馮元壽起來又坐下，起來又坐下了回，最後一跺腳下了決心，從書房拿了一瓶上好的汾酒，又吩咐小廝備了幾個酒菜。

馮元壽吩咐小廝：&ldo;今日是方夫人過世百日，明日是郡主七七，我心中悲苦，且去方府和方大人一杯解千愁。&rdo;

小廝們連忙去方府送信。

馮元壽從書房的一個書匣子中取了一把藥粉，藏於袖中，面色略帶幾分猙獰。

月黑風高。

半夜的錦衣衛詔獄，平日是燈光昏暗，今日卻是燈火通明。

袁彬大刀闊斧站在一具屍首前，掀開白單子蹙眉道：&ldo;這是馮元壽？指揮史誤殺了太后的侄兒？&rdo;

錦衣衛指揮史盧達頹然坐在地上，手中的繡春刀上有滴滴血跡。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一石二鳥

錦衣衛十數個火把下，馮元壽的臉被照得紅彤彤的，他身上穿著飛魚服，腰間別著繡春刀，儼然打扮成了錦衣衛的侍衛。只不過此時的他，渾身是血跡，表情痛苦不堪。

盧達見袁彬問話，抖抖索索道：&ldo;他……他要殺太后案的證人，被我巡查發覺，我上前便是一刀。&rdo;

本以為立下大功，誰料殺了太后的侄兒。

袁彬見他說得不清不楚，蹙眉問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