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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菟絲花一樣的女人,無論怎樣,也只能是他先不要她!
他冷笑出聲:&ldo;姜宓,枉我對你滿腔深情,沒想到你也是個水性楊花,富貴能淫,權勢就能屈的賤人!&rdo;
黑白分明的柳葉眼飛快閃過冷光,姜宓再轉頭,小臉上儘是淒楚欲絕的表情。
她艱難伸手,輕輕扯了扯商殷袍擺,在他皺眉看過來之時,正大光明地告狀。
&ldo;我名之前冠商姓,和大人乃是正兒八經的叔嫂關係。&rdo;她邊說邊喘氣,左肩血流不止,她也不去管,還就是要讓商殷看見。
商殷就見她疼的打著哭嗝,很是有心機的繼續說‐‐
&ldo;可目下,這廝如此羞辱我,那也是等同於羞辱商家,羞辱大夏堂堂輔政大人。&rdo;
&ldo;我名聲壞了是小事,但殷大人和大公子的清名,卻是萬萬壞不得。&rdo;
姜宓邊用苦肉計,邊在眾目睽睽之下給谷卿閔上眼藥。
她說的大義凜然,且邏輯嚴密,房間裡一眾人竟是誰都沒法反駁。
長隨方圓揉了揉鼻尖,斟酌開口:&ldo;大人,小的以為大夫人所言甚是。&rdo;
畢竟,在沒有證據定姜宓通女幹之罪時,她仍舊和商家和商殷算是一體的,一榮俱榮一損皆損。
商殷瞥了方圓一眼,那冷冷的眼神,頓讓方圓冷汗長流。
&ldo;雕蟲小技。&rdo;商殷斜看著姜宓,對她心思再是清楚不過。
姜宓一陣心虛,慫巴巴地低下頭,心頭惱的恨不得伸爪子撓死商殷。
鐵石心腸的狗暴君,她都疼的這麼可憐了,還這麼服軟討好了,都不說心軟一下下。
她越想越傷心,就越發為前世給他擋刀而死的事感到不值當。
眾人就見,左肩還在不斷流血的姜宓,眼淚水嘩啦啦地流,不一會,眼淚水比血還流得多。
商殷太陽穴突突的疼,眉心浮起煩躁和不耐。
&ldo;閉嘴。&rdo;他喝道。
誒?
姜宓立馬噤聲,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小臉雪白,還帶著茫然。
商殷薄唇微抿,不悅顯而易見。
姜宓最怕他抿唇,一般這個時候,就代表他心緒很不好,過去總要弄死幾個人來消氣。
她抖了下,不敢哭了,可心裡反而更委屈幽怨。
&ldo;嗝!&rdo;她沒憋住,響亮地打了個哭嗝。
長隨方圓和侍衛們齊齊低下頭:&ldo;……&rdo;
商殷揉了揉眉心,下一刻略彎腰手一揚。
&ldo;噗&rdo;的輕響,一道細細的血線,伴隨金簪飆飛出去。
&ldo;啊!&rdo;姜宓痛撥出聲,心頭震駭。
狗暴君,終於忍不住了吧?暴露殺心,這要動手殺她了?
&ldo;我就知道,我我我就……&rdo;姜宓哭喊起來。
再是哭,她的嗓音也是軟綿綿的,舌頭又慫地擼不直,說是哭,不如說是撒嬌更恰當。
商殷沒解釋,屈指輕彈,一豌豆大小的赤色藥丸精準地堵在姜宓傷口處。
藥丸遇血即化,藥性彌散,頃刻就止住了血。
長隨方圓見赤色藥丸用在姜宓身上,頓睜大了眼睛,一臉震驚。
姜宓後知後覺,等她反應過來,比對字跡的侍衛已經回來了。
侍衛道:&ldo;大人,筆跡不符,三封書信皆不是出自大夫人之手。&rdo;
姜宓心落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