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回 遇慘案天都王府禍起蕭牆 撞私情香玉閣暗約偷期(第3/5 頁)
其乖巧伶俐,南鳶還想著尋個好時機將她收到自己房內,今日卻不見一個人影。南鳶心中疑團如鯁在喉,這園子與往日相比,少了生氣,而多了……幾分殺氣!
北笙並不在園子裡,下人也不知蹤影,南鳶蹙眉,徑直往北笙的房間走。令南鳶最疑惑的是,那北笙旗下四位高手,花奴,燈奴,車奴與戰奴皆無影無蹤。那花奴是女子,也是北笙的貼身侍女,另外幾位都是男人,燈奴專門負責園子裡的掌燈事宜;車奴負責車馬排程;戰奴負責兵器與日常訓練等,四人皆身懷絕技,打北笙記事起,父親便將這四名奴僕指派給了北笙,而這四人只聽北笙差遣。
平日裡走動,在北笙的園子裡,這幾名侍衛總能瞧見,今天來來回回走了幾趟,這四位皆不在,難不成那北笙又有什麼安排,四人齊齊被差遣?
南鳶推門,北笙屋子裡並沒有人,這屋子並不凌亂,但是憑直覺,南鳶覺得有人進來過,進來的人絕非善類!
桌上的茶杯應該是北笙臨走時喝過的,放在桌上,下人還未來得及洗,但是觀其放於桌子上的位置,明顯是被人挪動過,而那茶壺裡的水還有溢位,仔細看,那茶壺的蓋子也沒有蓋好,按照北笙那吹毛求疵的毛病,絕對不能容忍這些細節上的差池。
另外是床,床上被褥等雖說整齊,但是床沿的垂掛與流蘇皆被掀起,分明是有人往床底下看……
還有那窗戶,乍一看,關得嚴絲合縫。但是湊近了看,雖然是緊緊關閉,但是窗栓卻沒有栓好,隨手一推,那窗便被推開……
那窗戶被南鳶推開,風吹來,似有一股血腥之味……南鳶心下一驚,怕是自己的錯覺,便伸頭往外張望,這一張望不打緊,窗外場景幾乎令他要背過氣去。
戌時已過。
北笙帶著花奴正往天都王府的東南角走,那裡有一處小院名曰“香玉閣”,是父親的五姨太沒藏氏的居所。這“香玉閣”名字雖風雅,實則是一處陋室,這沒藏氏生的是國色天香,北笙第一次看到她便驚為天人,但是她卻從未得到父親的寵愛,自打加入野利家,便是一臉愁容。那沒藏氏是先王賜給父親的女人,當時是獎勵他打了勝仗,北笙估摸著這先王也沒見過沒藏氏的真面容,否則怎麼捨得將如此好的貨色賞了臣子。
只是那花兒顏色再好,但是沒香氣,這男人也未必是喜歡的。更何況爹爹是個粗俗武將,又身居高位,平日裡的姨娘丫鬟都是抬舉著他,哪似這沒藏氏打進府就沒個笑容,性格又是個沒嘴的葫蘆,美麗的容貌沒了有趣的靈魂,終究是乏味的。久而久之,也就將這花兒棄置一旁了。
那沒藏氏到了天都王府,一點好處沒占上,倒是經常被那三位姨太欺負。這些女人的心思倒也奇怪,原本沒藏氏入府之前,那三位姨太是勾心鬥角,各懷鬼胎,還鬧出過栽贓陷害的醜事兒。而等到沒藏氏入了府,這三位姨太倒是團結起來,矛頭都對準了這位新入府的五姨太。而那沒藏氏一個人,就算是心思再縝密,也對付不了三個女人。加之野利遇乞又是一個不知憐香惜玉的粗男人,常常公事繁忙,戰事掛心,不免心煩氣躁。女人家的事情一麻煩,少不得聽了讒言,有時候或多或少,或輕或重打罵都是有的,而那些眼拙的下人們,見沒藏氏不受主子的榮寵,久而久之也冷眼相待,真是可憐一朵嬌嫩的鮮花,插在了一片荒漠地裡。
由此看來,這男人之間是嫉妒賢能;這女人之間是嫉妒美貌。北笙的母親,也是野利遇乞的原配夫人,早些年去世,北笙目睹那三位姨太對付沒藏氏的手法之後,總是疑心母親的死與這三個女人有關,但是,也僅僅是疑心罷了,據哥哥說,母親生前甚得父親歡心,而這三位姨太也並無不敬言行。雖說如此,畢竟哥哥當年年紀也小,而這些女人之間的明爭暗鬥,又有幾個是露骨的,哥哥不知也是常理。但是每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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