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5 頁)
麼小孩子不能聽的東西?”
“阿銀我只是在說〇〇和〇〇!有什麼不能聽的!啊啊啊等等為什麼又被消音了!”
“難道是,老婆和武士/刀?”
“對!就是〇〇和〇〇!啊啊可惡為什麼我就不能說啊!”
西浦詩揉了揉對方因為急躁而鬆開的手腕,咧嘴笑了笑:“還不是因為你的大老婆是左手二老婆是右手,小孩子聽見了會多想的原因嘛。”
“那武士/刀呢?”銀髮武士皺著眉,一臉苦相望著西浦詩。
“大概……沒加分割線?”
“阿詩你什麼時候也穿到另一個次元了啊!”
這天西浦詩和定食屋店主談話的事,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這天西浦詩想脫離天人掌控的事,甚至連她本人都不知道。
這廂還未等攘夷軍先發制人,天人就不知從哪兒得到了訊息,貼著叢樹便圍住了安營的軍隊。這時一隊孤軍殺出了一條血路,帶著近乎全軍的人逃出了包圍圈。領隊的高杉晉助並未思考身後負責斷後的那幾支隊伍會怎樣,只能先帶著大部分人賺取一些存活的機會。
那幾支隊伍中,自是有擅長硬攻的零番隊。除此之外,還有那位足以振奮軍心的坂田銀時帶的隊伍。剩下的分散在大部隊後方的各個位置,各司其職的壓制天人包圍的進度。
天人的包圍圈縮排速度很快,不過多時便圍住了零番隊和無意留於此的另外幾隻隊伍。西浦詩派出一小隊她深知毫無生還可能的人馬,助另外的隊伍突圍。而她本人卻在幾次三番派隊員從縫隙中逃走後,被圍縮成近一個點的天人堵地嚴嚴實實。
她爬上了一顆樹的枝杈,喘著粗氣觀察著天人的動作,但她卻在遠處看見了著一身極為耀眼的白衣在遠處戰鬥著。不消多時,一個並不成熟的計劃便在她的腦中定型。
她拼著力氣殺出一條血路,和坂田銀時站到一處。二人交付著彼此的後背,不需要多餘的語言交流,便無言地配合了起來。
西浦詩眼角在圍成的天人牆後瞥到了一名再也熟悉不過的天人,那名天人嘴角似是啜著一抹詭譎的笑容,身形飄忽地走遠了。
天人牆內的女性手腕驀地沉了下來,轉手劈進了向她襲來的天人的腹部,橫刀斬下,只見流出的膠狀血液像長了吸盤一般吸附在了刀面上。西浦詩抽刀隨手刺向眼前毫無反抗之力的天人的咽喉,放血槽旋即便被粘稠的血液吸附進了天人的脖頸處。西浦詩甫一抽刀,又利落地斬向左前方來人的胸膛,紅光灑落在戰場上。
想必那位熟悉的天人做的是提醒她——這是她完成任務的絕佳機會。還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那種。
西浦詩不會不知道,因為這便是她那並不完善的計劃。
她腳下踩住泥土,畫了個半圓不圓的圈,旋手反手握刀,扣住了身後之人的咽喉。左手此時也不閒著,趁對方怔住沒有動作之時,當機立斷以手為刀斬落了坂田銀時手中的武器。
包圍圈外的天人們怔然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望向白夜叉那寫滿了不可置信的臉,又看了看他身後人的冷靜卻稍顯不自在的面部表情,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紛紛呈現著目瞪口呆的狀態,望著根本沒有內訌可能的二人手上較著勁。
前線的一名天人首領看出了明顯的不妥,抬手製止了軍隊的下一步行動。
“阿詩!你瘋了!”
“我很清楚我在幹什麼,”西浦詩抬眼將手中的武士/刀又貼近了坂田銀時幾分,那毫無威脅的刀背此時也平添了幾分陰森,“我想和你們的領導說幾句話,和你們天人做個交易。”這後半句卻是提了八度,顯然是衝著眼前的天人說的。
只見茫茫天人中,有一綠色面板的人在人牆中劃出一道曲線,來到了包圍圈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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