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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遲記得網上說溫叔叔的爸爸是個比他還厲害的商業巨鱷,長期定居在義大利。上次在中餐廳錄節目時,溫叔叔的義大利語說得特別流利,所以溫叔叔是十二歲以後才去國外生活的?
溫晏亭沒說,蘇遲也沒問。
蘇遲跟在溫晏亭身邊,一點一點收著麥子。
「累嗎?」溫晏亭視線落在蘇遲額角的汗滴上,他摘下手套,抽出紙巾遞給他,「累就不割了。」
蘇遲搖搖頭,看著自己割好堆在一邊的麥穗,「不累,太有成就感了。」
「溫叔叔,午飯可以用我自己割的麥子做嗎?」
「當然。」溫晏亭笑著看他,「那邊還有菜地,等等可以再去摘菜。」
「真的嗎?太好了!」
蘇遲興奮的手舞足蹈,他腳下塊石頭,一腳踩在上面,沒掌握好平衡,身子往後傾斜,「哎——」
溫晏亭眼疾手快去拉他,結果就是兩人一起倒入半人高的麥子地裡。
身下是被壓倒的麥子地,並不痛。
溫晏亭撐著雙臂,沒有壓在蘇遲身上,兩個人的急促喘息和砰砰心跳,藏匿在隱蔽的金色麥田中。
對方仍伏在他身上,摘下手套幫他蹭掉落在鼻尖的灰塵。輕托起他的下巴,「試過在這裡親吻的感覺麼?」
蘇遲懷疑溫叔叔是故意引誘他。
他舔了舔下嘴唇,環住溫晏亭的脖子搖搖頭,「但可以試一下。」
「哎呦,儂不知羞的?要親回家親,別壓麥子!」
外婆的聲音驚動了蘇遲急促緊張的眼睫,他側過臉,輕輕推開溫晏亭,「別、別了。」
身前的男人還意猶未盡,指尖蹭過他被咬燙的嘴唇,「我們回家?」
剛被外婆說就直接回家,感覺好丟臉,蘇遲勾了勾溫晏亭的指尖,「要不,還是去摘菜吧?」
溫晏亭把他拉起來,「好,聽你的。」
兩個人忙碌一上午後,蘇遲光著腳,坐在家門口前的一條小溪邊,戴著耳機聽歌。
溫晏亭把剛摘好的草莓洗乾淨放在他的嘴邊,「我們吃過晚飯回去。」
「這麼快嗎?」蘇遲覺得剛待了沒多久。
「你明天早上還有課。」
「哦,對。」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
「你喜歡我們可以隨時過來。」溫晏亭又塞下一顆草莓給他。
此時,蘇遲的手機響起來,是經紀人的電話。
蘇遲接通,「寧雨姐。」
「樣歌準備的怎麼樣了?」
「什麼樣歌?」
「給張導那部校園題材的電視劇寫的片尾曲啊。」
蘇遲怔住,這才想起來,前段時間他接下一個電視劇的片尾曲,好像交樣歌的期限就是明天?
糟糕,光顧著玩居然把正事給忘了。
「嗯嗯,最晚明天上午,就把初版發給您。」
見蘇遲結束通話電話,溫晏亭問:「歌寫了沒?」
「還沒。」蘇遲搖搖頭嘆氣。
「需要提前回去嗎?」溫晏亭說:「或者,我和那邊打個招呼。」
「不用,我到家再寫,一兩個小時就夠。」蘇遲眨眨眼,信心滿滿。
但直到蘇遲晚上回到家,坐在音樂室裡,苦熬兩個半小時還沒寫出一個音符時,他開始慌了。
難道靈感又缺失了?應該不至於吧,可為什麼根本沒有思路呢。他苦思冥想,終於找到問題的原因。
靈感來源於生活,一定是他太久沒碰到溫叔叔的腹肌,導致生活經驗缺失。現在這種情況,怎麼好意思直接摸金主爸爸的腹肌呢?
但再寫不出歌就是嚴重的原則和信譽的問題。蘇遲揉了揉頭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