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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這麼說我就要抬不起頭?你也不過是我甩掉的一個而已,得瑟什麼?」殳翊毫不示弱,憋屈的太久,私下裡騷擾忍讓也就算了,居然在這些不認識的前輩面前抹黑,要是傳揚出去她就是軟柿子隨便叫他拿捏了。
「別吵了,沈半宸,少數兩句又不會死。」看不過去的人嘴裡碎碎念,又轉身當沒看見。
「切~」殳翊也不想和他扯下去,壓根沒意思。
「殳翊,這只是節目,可別當真啊,傅深久的套路很深。」
突然,沈半宸想抓著她把這句話說完,可抓了個空,手拉著那個人形立牌,脆弱的發出聲響。
傅深久的頭斷了!
「沈!半!宸!」殳翊的火氣一下子竄了上來,本來想讓一步息事寧人的,可是,他把傅深久的人形立牌給弄斷了。
直接擼起袖子開打,不管三七二一,扎著頭髮像個潑婦一樣一頓拳打腳踢。
沒一個人上來幫忙。
「我不是什麼大明星,不需要你的錢來投資,也不用怕你,下次見到我最好繞著走,不然再跟我說話試試?打的你滿地找牙。」
工作人員聽到動靜馬上來找丁導勸架,但丁又佑趕到時,聽說殳翊拿著碎掉的人行立牌出去了。
沈半宸還對著鏡子看被抓上的臉:「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一個女人能把我怎麼樣?完全是讓著她的。」
回到家之後殳翊,把人形立牌找膠帶黏貼好之後放在房間。
嘴上說要退出綜藝的錄製,可是時間一到她又準時出現在發布會上,老人家聽說孫女回來了,還聽說在休息室跟人打了一架。
上學的時候都沒有那麼叛逆,從小到大一直很聽話也很乖,在學校即使受了委屈也不會往家裡說的孩子。
殳翊雙腳縮在床上,盤腿坐著,屋外的銀杏樹遮擋住傾瀉下來的光還是透過樹葉的縫隙零零散散的跑進窗臺,風微微拂動,輕撫著金桔色的厚重窗簾。
老太太的柺杖著急的聲音很早就聽見了,年近80的年歲,腿腳還是這麼利索,敲了敲門:「寶貝有沒有受傷?可著急死握我。」急忙握著手,上下檢查了一遍,「有沒有哪裡疼?」
「沒事,奶奶,我打贏了。」殳翊有趣的笑了笑,雙目有神的盯著人形立牌,「奶奶,你看,他怎麼樣?」
老太太轉身和她一起並肩坐著,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人形立牌,彷彿美玉雕刻一般的俊俏面容,濃濃的眉宇下雙目英氣逼人,尤其是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老太太說:「奶奶老了,實在欣賞不了這個時代看人的眼光,像奶奶那個時候的老實巴交的人在你們這個圈子是很難吃開的,不評價,不評價,而且,這一張照片看不出人好壞。」
殳翊託著下巴,笑臉盈盈的說道:「奶奶啊,他就是我的相親物件,節目組安排的。」只有這麼說,老人家才聽得懂。
老太太詫異的又上上下下打量著人形立牌:「這樣啊……可惜了,要是能親自見一下本人就好了。」
「奶奶你怎麼好像當真的一樣,這本來就是綜藝節目。」殳翊撒著嬌往老人懷裡鑽,又恢復往日活潑開朗的性格。
她這一笑,老人的心才算是安定下來,開心就好。
用過完餐之後,殳翊才和阮倩離開上海,準備去往北京拍攝下一個場景。
大哥和二姐此時都在北京。
北京的一家酒吧內,音樂像清水一樣婉轉令人泛起漣漪,男人的背影有些孤寂,冰塊在杯子裡被醇香的酒纏繞,融的有些慢,順著玻璃杯看著手上的那枚戒指,甚至有些模糊。
「還沒有送出去?」經紀人谷良子有趣的看著那枚戒指。
想要去拿過來細看,他又小心翼翼的拽在手心裡,收藏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