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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說為了顧及他面子委曲求全,那段時光是她最真實的日子。
當年青春期情感話題在長久的禁忌教育中顛來倒去的反覆數次,身邊朋友的態度也由開始的新奇變為了毫不在意地應和。無論是指責的一時貪歡還是被誇大的影響成績都在不以為意的認識中變得不足輕重。她缺乏的不是對是非對錯的理解,也不是時刻存在的警醒,而是拋棄的果斷。喜歡一個人不是羞恥的事情,關鍵就在於是否忍心讓對方背上早戀的罪名。
盧家人對她這個小女兒重視一向不夠,這事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陸家則不一樣。陸重淮還有個大他五歲的姐姐,在他大二那年嫁給了盧伊人的二哥盧卓堯,兩家聯了個姻立場就不一樣了。像他們這種還沿著世襲制的家族,還是搞的門當戶對那套。兩家已經結了一個親,相當於他們兩人的姻緣再無附屬價值。當年陸父就在私底下找到盧伊人,說你是個女兒身,挑不起盧家的大梁,手裡除了繼承權什麼都沒有,要是沒有自己的事業,你和重淮以後就不要見面了。
於是原本可以拿著家產享清福的盧伊人就背井離鄉學手藝,瞞著這事沒說,那年正處在兩人膩歪夠後的枯水期,小摩擦不斷,吵架也沒停過,盧伊人這個火象星座氣性也大,狠了心半年沒聯絡。異地本來就辛苦,這樣一來時間久了根本無話可說,等盧伊人回國兩個人已經很疏離了。陸重淮那個傲嬌又悶騷的性子在這裡起了大作用,明明愛得要死了還親自送她上飛機。女孩子冷了心永遠比男人更狠,盧伊人紅了眼只看準慾望朝前走,在美國一心一意創業還真弄出了點名堂,終於抗不住愛情和思念在大洋彼岸先撥通了陸父的電話。陸父說好了你回來吧,真正認可了,她才千山萬水跋涉回來。在國內遇險是她始料未及的,可她要不用陸重淮的名字真的很可能曝屍荒野。借錢更是無奈之舉,她一個學廣告設計的還要兼修理財經濟,那些苦日子她至今還沒法回頭看。聽著這些誤會她真的很想衝出去解釋清楚,更後悔前些天吃著小姑娘的醋賭氣沒早傾吐,可既然陸重淮都不在乎她經歷的那些過去了還有什麼必要。
盧伊人漸漸鬆了握在門把手上的另一隻手,垂眼回到了床上。
想了想她還是先給赫方佐打了個電話,那邊齜牙咧嘴哎呦呦叫疼的大男孩一接電話就鬼哭狼嚎地嚴厲控訴,“大王!今天你病房裡那個男人是什麼人物?把我打得鼻青臉腫!你可得替我做主!哎喲我的媽呀,疼死我了——”
騷年本來是一肚子苦水,鬱悶又怨念的求安慰的,誰成想,盧伊人竟然幸災樂禍地問,“疼嗎?”
“嗯。”
“鼻青臉腫了?”
“嗯。”
“活該。”盧伊人捂著傷口冷笑一聲,“你打了老孃的男人還想我替你做主是吃錯藥了嗎?”
騷年大驚大駭,“他他他是你那個老朋友?”
“不然呢?”盧伊人對他不認人就動手的行為感到更氣憤了,“我說軒昂奈那邊的單子怎麼丟的,你以前都這麼草率嗎?”
赫方佐可心酸了,被人打還被喜歡的人罵,立刻就委屈了,“我也是關心好嗎,我是去看你才受傷的好嗎?你沒看他是怎麼挑釁我的,太他媽氣人了,囂張得欠削好嗎?要不是他那身手,看我不把他揍成牛頭馬面!靠!他奶奶的,我要被氣炸了!”
盧伊人特別冷靜,“誰先動的手?”
赫方佐弱弱顫聲說:“我……”
“你先動手你有理了,你打的是誰,你打的是我的男人!我不管你受什麼委屈,滾過來道歉。半小時之內到不了以後你手上工作都停了。你愛留留,不愛留交辭職信走人。”盧伊人第一次這麼強硬的和這個不更事的男孩說話。
赫方佐都驚呆了,“你趕我?”
盧伊人此刻說話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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