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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說:「他先前是梁國的九殿下,梁國國破後被先帝收入宮中,現在在浣衣局辦事。」
燕蘭渝點頭。
她輕輕喝了口茶說:「你試試看,能不能幫幫他。」
白荷:「遵命。」
燕蘭渝的唇沾了點鮮紅的液體,也不知道茶杯中放的是什麼:「一步一步來吧。」
總得有人能先爬上樓觀雪的床,不是嗎?
夏青確實回來後就沒出過寢殿。
因為那些亂七八糟的目光看得他頭皮發麻,他兩輩子都沒想過會被人用曖昧的視線打量。
絕了!
他好幾次都想扯開紅繩,都被樓觀雪攔住。
樓觀雪放下書本,認認真真,微笑:「你不是說過,我有什麼要求儘管對你提嗎?」
夏青:「…………」
夏青憋著氣,跟他要來骨笛做發洩。
那笛子在他面前現過原型後,也就不在裝模作樣了,鬼精鬼精的,被夏青握到手裡就是各種掙扎,想要跑路。
夏青冷冰冰:「再動我把你掰斷!」
骨笛只能嗚嗚哇哇委屈地收斂著了。
他根本不想出門!
以前上樓觀雪身時,面對張善那諂媚的臉就渾身不舒服。現在對上他曖昧打量的視線就更恐怖了,頭堪稱皮發麻。
甚至有一次夏青不小心把骨笛丟出去,到御花園撿,遇上一個小宮女見他跟見鬼似的,又是驚艷又是嫉妒,神情複雜張嘴半天問道:「您就是被陛下藏在寢宮的那位公子嗎?」
夏青:「…………」
夏青撿起骨笛,冷著臉:「不是。」
楚國皇宮人人有病。
樓觀雪下朝回來,偶爾也會問他:「你就打算一直躲著?」
夏青每天在寢殿裡就是看話本,拿著骨笛戳桌子,或者安安靜靜搗鼓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他其實是一個很容易靜下來的人。畢竟盯人都能盯半天,坐窗邊看天看花看草也能過一日。
「不然呢,出去被人當過你的……」
他絞盡腦汁都想不出該用什麼詞形容自己的情況。
樓觀雪等他半天,往後一靠,似笑非笑幫他說完:「當我的男寵?禁臠?」
夏青拿著笛子差點想抽他。
樓觀雪語氣平淡:「你不出去,他們也只會說我金屋藏嬌。」
哦。
反正橫豎左右名聲都是壞的。
夏青抓了下頭髮,幽幽吐了口氣。實際上他也不是個特別在意別人看法的人,後面習慣了,慢慢就坦然接受。
樓觀雪從來「大大方方」,絲毫不吝嗇對他的「恩寵」。
有一日重新帶他去攬風軒。
「我不想看求雨。謝謝。」
夏青面無表情。
樓觀雪換回白衣,肌膚與衣裳同色,笑道:「放心不求雨。」
是不求雨。
「下棋嗎?」
夏青:「…………」
他轉身就走。
剩樓觀雪手搭在棋盤上,悶聲笑了好久。
夏青後面又坐回來,讓樓觀雪自己跟自己下棋,他找到了別的玩法。
用草折螞蚱,折了一個下午,最後折出一個……四不像。
他盯著那玩意兒半天,扯了下嘴角。
後面抽了一些紙來摺紙飛機,哈口氣,讓紙飛機四處飛,落在湖中,落在亭內,落到花花草草上。
骨笛滾來滾去,在桌上玩他折出的四不像螞蚱。
後面螞蚱被這隻蠢笛子玩進了水裡。
夏青:「……」
骨笛已經徹底怕了夏青,它都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