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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也覺得你沒吃醋。”他低笑“事到如今你也沒資格吃醋。好你剛才不是尊重的問題嗎?那麼咱們就說個清楚。”
“第一你很早就在公眾之前說孩子是程澈程大老闆的而現在的事實呢?是我們馬上就要訂婚你帶著別人的孩子和我易明站在一起這有尊重可言嗎?”
“第二你剛才說你老老實實的搬到了外面可是真實情況呢?”他又是一聲輕笑似是把玩著什麼東西話筒那邊傳來清脆的聲音竟讓焦揚不由一震。如同碎玻璃突然濺到她的心裡“據我所知真實情況是你搬到了你那個承恩哥哥家名副其實地過上了完滿的家庭生活吧?”
焦揚心猛地一揪“易明。你調查我!”
“焦揚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他再次低低的笑“事情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不用我調查那些八卦的小報紙自會將這些資訊送到門上來。你知道我為了打壓這些訊息花費了多少錢和精力嗎?”他低低哼哧“每天上班辦公桌上就會堆砌對這些內容敲詐和勒索的訊息我卻不得不按照他們地話執行。用錢去維持你的形象你知道這其中的滋味兒嗎?”
焦揚徹底呆住只能任由他的聲音在耳邊迴響“焦揚我只覺得咱們之間總需要客觀公平一些。在你做了種種事端之後自然沒有資格要求我不能怎麼做怎麼做。你已經把我們的路走絕了現在卻又在這裡口口聲聲指責我的行為不端這只是笑話!”
“既然走絕了那為什麼和我結婚?”她吶吶的握著話筒“不和我結婚。你自由自在的不更好?”
“可是我媽希望我倆走在一起你又沒有表示異議我沒理由不借此做一個天下人眼裡地孝子。”
原來是這樣。她突然覺得如鯁在喉喉嚨像是用什麼堵住了一樣難以說出一句話。以前她還以為他與她訂婚或許還有半分情在裡面支撐維持可是現在看來竟是半分也沒有了。
到了現在他眼裡的她只值得賺取一個毫無作用的名聲。
“還有什麼問題嗎?”大概是聽到話筒裡久未回應他問了一聲毫無表情“沒有的話我就掛了。”
“還有……”話盡的那一瞬間。她心裡竟突然湧起一個問題“我問你你真的以為那孩子是程澈的嗎?”
那邊聲音一頓靜了很長時間只有熟悉的呼吸聲悠悠迴旋在她的腦海就在她以為她等不到答案的時候。他卻突然輕笑。戲謔到極致地聲音彷彿她問的是再愚傻不過的問題。
“當然。”他笑。“焦揚我沒有不信你的時候。你說什麼我自會相信什麼。難道經歷了離婚時間你還不知道我地心思?”
“向來只有你背棄我。”他的聲音在一寸一寸的變涼猶如她指尖的溫度“我無法將你和別人的孩子視若己出但請你相信在我易明這裡溫飽還是沒有問題。”
笑完之後那一聲“再見”隔絕了她所有的希冀和念想彷彿有塊巨石將自己好不容易聚攢的勇氣擊潰她甚至看到了自己四濺的血紅。
那一刻焦揚渾身冰涼。
她突然覺得自己彷彿被這個社會遺棄以前並不覺得自己是個多麼容易多愁善感地人可是那麼一通電話卻扼斷了她所有的勇氣和遐想。焦揚想起易明那幾句冷到心裡的話心中雖如苦酒一般蔓延但是卻敢不再有力氣和他周旋下去。既然他也是存的無所謂的心思那麼自己也無所謂到底吧何況她要搬出去的時候周伯伯堅決不讓她出去……
其實要離去地意願也並不是那麼堅決只是聽了易明地話真的怕給周伯伯添麻煩。她說離開地那瞬間周伯伯直接堵住了門不讓她出去那一瞬的目光誠懇關切她竟然感受到了已荒涼多時的家的溫暖。或許是因為自己即將要做母親的緣故只覺得那顆原本飽受飄零的心突然那麼渴望這樣的溫暖面對如此無私與真誠的關心便想就此停駐下來。
她知道自己這個想法有些自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