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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芬放下心來,笑道:“沈夫人真是慷慨大方。只是我也不能伏著沈夫人大方,就佔夫人的便宜。”轉過頭對小梅道:“去我屋的裡間將床頭裡頭那箱子裡的房契拿過來。我既已收了銀子,這宅子自然就是沈夫人的了。另外吩咐家人將東西都收拾好,明日就搬。”
“這麼著急做什麼?”沈淑珍站了起來,再一次攔住小梅,笑道:“也不需要這樣麻煩,不如我們一同前去,正好讓陳太醫替病人診治一番如何?”
艾芬忍著妊娠反應,忍得額頭滲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這情景落在沈淑珍眼裡,就覺得她心虛。眼波流轉之間,以扇敲頭,失笑道:“你看看,你看看我這記性,真是要不得,該打該打。”
眾人莫名所以。
沈淑珍偏著頭,看向一旁的丫頭,那丫頭明白,從身後變戲法似的拿出來一個包袱。艾芬、周嫂子、夢圓三人看見那包袱都是一怔。那包袱用的是本色粗布,上面簡單地繡了一圈跑藤花,一隻喜鵲,分明就是她們落在寒江亭的包袱。
沈淑珍滿意地看著她們的表情,示意丫頭將包袱送上。道:“當日寒江亭一別之後,包袱就被我貼身丫頭撿到,早就有心將東西還過來,奈何事情太多,抽不出空。以至於拖到今日,真是罪過。”
周嫂子接過包袱,毫不客氣的當場開啟,銀子、房契、地契通通都在。這些東西失而復得,三人自然是很高興。艾芬再次道了一個萬福,道:“沈夫人拾金不昧,如此高風亮節,真是我等地表率。”陳太醫也湊趣地誇獎了幾句。
沈淑珍最在意地便是名節、名聲這類虛無縹緲的東西。艾芬這頂高帽子給她戴上去,她當即就笑道:“哪裡哪裡,陽夫人你謬讚了。可有減少什麼東西?”說完還連連欠身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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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芬連連搖頭。又說了幾句誇獎沈淑珍的話,起身帶著沈淑珍、陳太醫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向荷院。一路上艾芬還充當導遊,替沈淑珍介紹整個宅子地佈局。
陽凱青、於松兩人躺在床上。大熱的天,偏兩人還蓋著大厚被子,打著寒顫喊冷。只一個腦袋露在被子外面,臉色蠟黃,眼窩深陷,臉頰塌陷。
好在沈淑珍還曉得男女之大防,只看了兩眼。將身子轉過來,對陳太醫道:“麻煩陳太醫幫他們診治診治吧。”
陳太醫答應著。艾芬請沈淑珍到了隔壁的屋子喝茶。兩間屋子只一牆之隔,只要不是刻意壓低聲音說話都能聽見,又有心腹地小丫頭看管,沈淑珍自然是欣然前往。
周嫂子陪著陳太醫替兩個姑爺看病。
沒了外人,沈淑珍對艾搖動拿出來的房契,自然是毫不拒絕地笑納了。接著又對艾芬和夢圓控訴了一番。艾芬自然是拿今天沈淑珍地‘義行’將沈淑珍捧了一遍。
陳太醫坐在椅子上架子十足。一旁伺候的小丫頭替他將東西都準備好了,陽凱青地手腕在號脈用的玉枕上好一會兒,陳太醫方伸手出來號脈。
號了兩下脈,陳太醫原本閉著的眼睛猛然張開,表情詭異。周嫂子上前一步,抓住陳太醫的胳膊,語帶哽咽的問道:“陳太醫,求求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這兩位姑爺啊。”趁人不注意,手裡摺疊好地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遞了過去。
陳太醫手心裡捏著銀票,心裡瞭然。他本來就是沈淑珍請來替病人看病的,沈淑珍又沒說清楚和陽家的事情,他自然是樂得賺幾兩零花錢。面上作出一副悽然的神色來,搖著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周嫂子知道自家賭對了,提著得心終於放了下來。這才覺得小腿肚子一直在發抖,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引著陳太醫到隔壁給地給爺號脈。
陳太醫做張拿喬,號了半晌脈,不肯下診斷。周嫂子會意,一咬牙,再遞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陳太醫方搖頭,最後陳太醫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