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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開始懷疑自己對於沈某人存在的所有意義,就只在這張床上。
記得不知在哪本書上看過,說男人的野心和獸性成正比,野心越強,獸性越大……這話擱沈三爺身上,挺照!
新鮮總會過的罷?狂熱總會消退的罷?就算這兩樣都不靠譜,自己葵水總會來的罷?到時候就也能休息幾日……靠著這一信念的支撐,莫少璃一夜夜地捱了下來。
直到,綠珠對她說:“少奶奶,您這脈象,像是……有喜了。”
“你說什麼?”莫少璃腦袋嗡的一聲,抓住她道:“不是,綠珠,你再診診,再診診!我這不是及笄才剛滿一個月麼,怎麼……怎麼……”
怎麼可能就會有喜了?
她簡直要欲哭無淚。
沒有等到沈策新鮮狂熱勁兒消退也罷了,沒有等她葵水來也算了,可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有喜呢?她才十五歲!才十五歲可好?
綠珠剛才也是按慣常給莫少璃請平安脈,隱隱診出喜脈。聽莫少璃這麼說,也覺著少奶奶這麼快就有喜似乎有點不大合情理,怕自己診誤了,就又扶起莫少璃的手細細診斷了一番。
“少奶奶,沒錯了!以奴婢摸出來的脈象來看,您是有喜了!”綠珠高興地說道。
雖然和一般的時下女子相比,綠珠平日裡對人對事對物的見識已算得上超凡脫俗。可再脫俗,她到底也是在這個時代背景里長大,脫離不了這個時代的烙印。
就比如,在她的認知裡,她覺得成親後能很快有喜,是難得的好運氣。
尤其是少奶奶這樣的身份,又是在鎮國公府這樣情勢複雜的大宅院裡,三爺年齡也還不小了,少奶奶和三爺一圓房就能有喜,不管是對三爺還是對少奶奶來講,都是極好的事。
最應該值得高興才是。
然而,為什麼……少奶奶看起來卻像是想要哭的樣子?
綠珠愣愣地盯著莫少璃那張哭兮兮的臉看了片刻,遲疑著問道:“少奶奶可是信不過奴婢的醫術,怕空歡喜一場,所以……”
神情這般古怪?
“不,我怎麼會信不過你的醫術呢?”莫少璃苦著臉搖了搖頭。
除了丘廣寒,醫術上能讓她最信得過的也就是綠珠了。
就是因為太信得過綠珠的醫術,她才會如此地憂愁。
“少奶奶!奴婢去把這大喜的事稟報給三爺知道!三爺一定會……哦,三爺還沒下衙……那奴婢去稟報給夫人,夫人知道後一定會笑得合不攏嘴!”雪鳶在旁邊聽說少奶奶有了喜,立即樂得眉花不見眼花,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四處去報喜。
“等等!先不要去!”莫少璃和綠珠卻異口同聲地說道。
“還是先請了郎中來確診了再去稟報夫人才好,也免得我診得誤了害夫人空歡喜一場!”綠珠忙說道。
畢竟自己並不是專職的郎中,萬一診得失誤,話只傳到夫人那裡倒也罷了,若傳到了別處,不知道會惹來多少口舌和事端。
莫少璃攔下雪鳶卻是因為……她壓根還沒有做好當一個十五歲媽媽的準備,這事還是暫時不要……不要……不要人知道了!
連沈策都不要!
因而,她對雪鳶囑咐了又囑咐,叮嚀了又叮嚀:“在郎中沒有進府來診出脈象前,話可千萬在別人面前透露不得,三爺那裡也不準說!”
雖然大喜的事不能立即說出來讓大家高興高興,順便給沈老夫人和那位穎表小姐添一把堵讓雪鳶憋得難受,但少奶奶不讓說,她就是憋得難受也只能把話壓在心底,只好自己偷著樂了。
可莫少璃想是想瞞著沈策,卻又哪裡能瞞得住。晚上沈策剛一近身,她便吱哇亂叫道:“小心!小心!別壓著孩……”
“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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