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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她點點頭：&ldo;然後呢?&rdo;不太對勁兒，她的唇角弧度向下，說明她此刻心情並不好。

我並不是冷硬心腸，尤其，她是我心悅的人啊，我不捨得她難過。於是誠懇地說：&ldo;我為我昨晚的態度道歉，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過吧?你知道我們是……朋友就好。&rdo;

她埋下頭，手伸過來抓住我袖子，玩了玩我袖子上的紐扣：&ldo;沒錯，你說的對。是我過界了。我混淆了朋友和……你說的都沒錯。&rdo;她的聲音越來越低，頭埋著。

我感覺到空氣中流竄著哀傷的因子，逼自己不要心軟，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情形為什麼與想像中和她談話的場景不一樣。我說：&ldo;那我們回去吧，晚上再聊?&rdo;

&ldo;葉昉?&rdo;

&ldo;嗯?&rdo;

&ldo;我找公司又開了一間單人房。這樣你就不會感到不舒服了。&rdo;

我一愣：&ldo;我並沒有……&rdo;理智很快歸位，這不是很好麼?現在，就是保持距離，退回邊界的最佳時機，不是麼?

&ldo;哦，那最好不過。&rdo;我改口道。心卻有絲鈍痛。

她輕輕笑了，&ldo;我回去後就要辦理交接，剛才總部的幾位高層已經催我最好下個月月初就去總部報導。&rdo;

這麼快?聽到她要離開的話，為何像一記重錘錘在胸口?眼中的她和景物都晃了晃。

&ldo;怎麼了，捨不得我?&rdo;她攥緊我那顆紐扣，如同扭扯住我的心臟。

她依然那樣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她總是喜歡這麼看著我，彷彿我是一個不好理解，需要她時刻盯緊研究的人。

我笑了笑：&ldo;去總部升職加薪，我為你高興。&rdo;強迫自己言不由衷地說。

☆、第 12 章

我倆回到會場，我的靈魂就似乎出竅了。

時而回到很多年前，時而又飛回來落在她身上。

此時我好難過，她就要走了，我好難過啊……

那晚大家玩得很開心，除了我。

接下來的兩天都是開會，嶽苓一直在我左右。可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我都沒有了感知似的。

我心裡想她想得不行。

我不知道她想不想我，可我真的好想她。

可是兩天會議，我想了無數次與她迎面、哪怕是她能出現在我的視線裡，這個願望卻始終沒能實現。

晚上躺在床上，望著她的微信對話方塊，寫了刪，刪了再寫。最終還是控制自己，告訴自己：是你說了做朋友的，是你說的……

直到會議結束那晚，公司人事建了一個微信群，把我們都加到群裡，我在群成員裡看見了她。心中莫名激動，隨著她們熱烈地討論接下來的自由行。可她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我心中感到特別的失望。

想見她的心卻長了翅膀。

朋友也可以見面的，我這樣勸慰著自己，又為了鼓舞自己，從小冰箱裡拿出冰啤酒猛灌了一氣。

不然，去問問她吃得好不好?我胡亂找著見她的說辭。

&ldo;這又沒什麼!&rdo;我對著門口的穿衣鏡說，總算鼓足了勇氣開啟房門‐‐

正看見嶽苓正要敲門的姿勢。&ldo;哎喲巧了，正想約你去游泳。&rdo;

&ldo;我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