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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封存了起來?&rdo;

季別雲轉過頭去，覺得背後有些發涼。他不信鬼神，聽了這話忍不住越想越遠，想像的都是一些人為的行徑。

樓上的絃音再次響起。

嘲哳難入耳，那樂器也像是在水中泡過似的，失了音準，朽了琴身。這絃音似乎沒有章法，一通亂彈，只為了折磨他們的耳朵。

半晌後音樂終於停止，而少年似乎聽呆了一般，站在原地出神。

觀塵輕輕喚了他一聲，才把魂給喚回來。

季別雲轉頭看向觀塵，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片刻後回過頭去甩了甩腦袋。耳畔似乎還在響著，這座危樓死氣沉沉，那段弦聲也猶如死樂，讓人只聽出來了其中的幽怨。

他恢復了正常，看向觀塵，問道：&ldo;你覺得這裡真是鬧鬼嗎?&rdo;

僧人身在此境依舊沉聲靜氣：&ldo;不，但充州官府似乎是這樣認為的，所以他們沒敢修繕此處，而是將鳳玉樓鎖了起來。&rdo;

&ldo;他們害怕女鬼從樓裡出來。&rdo;季別雲冷笑一聲，&ldo;走吧，我們上樓去看看是誰在故弄玄虛。&rdo;

觀塵忽然展臂攔住他，&ldo;等等，那裡有一處異常。&rdo;

季別雲瞬間警覺起來，手已經摸到了卻寒刀上。

&ldo;並無他人，&rdo;僧人安慰他，&ldo;施主放鬆一些。&rdo;

觀塵帶頭進入了一個房間，走到裡間的雕花木床前，朝他招了招手。

&ldo;這裡有走水的痕跡，不過沒燒起來。&rdo;

季別雲走近去看，床褥已經被燒焦了，木床也有被火燎過的痕跡，一股焦臭味浮在鼻尖。

他彎下身，指尖觸到床榻，卻摸到了濕潤的水漬。

&ldo;有人及時救了火，而且是在不久之前。&rdo;他得出了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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