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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是嫌沒地方發揮呢，原來是擔憂那和尚。&rdo;

&ldo;什麼那和尚，尊重些，&rdo;他糾正道，&ldo;人家有法號。&rdo;

&ldo;那你怎麼不叫他法號?&rdo;

戴豐茂對著季別雲時而尊敬，時而不講尊卑上下。就例如現在，他覺得季別雲太袒護觀塵了，就像是有私人情面一樣，讓他很想提醒一句不能因公徇私。

不過戴豐茂沒敢提醒。這人看起來太病態，眼睛倒是不紅了，就是整個人顯得有些暴躁，可能是沒怎麼休息的緣故吧?

季別雲冷冷瞥了戴副尉一眼，沒再提觀塵法號的事，反倒問：&ldo;命案現場你們去過了嗎?&rdo;

那地方已經被充州當地調查過了，屍體全都運往了宸京大理寺，況且被火燒過，他不指望能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戴豐茂點了點頭，&ldo;粗略查了一遍，目前為止什麼都沒發現。你就別去了，怕你承受不住。&rdo;

他奇道：&ldo;我在你們心中到底是怎樣一個人，連這都承受不住?&rdo;

戴副尉沒來得及回答，那個叫耿祥的人又湊了上來，&ldo;戴副尉說過，您長得細皮嫩肉的，真不太適合和我們一樣風吹日曬。&rdo;

戴豐茂臉色一變，急忙使眼色讓耿祥閉嘴，不過已經晚了，季別雲轉了轉手腕，眉目間隱隱比剛才更加暴躁了。

&ldo;細皮嫩肉?是不是又要和我打一架?&rdo;

戴豐茂一個箭步擋在耿祥身前，&ldo;頭兒，別起內訌，莫須有的事情，我從來沒這樣編排過你，別聽他瞎說。&rdo;

季別雲其實也就是想嚇唬嚇唬他們，一聽這話便道：&ldo;去廚房弄一碗吃的來，我今天還沒吃東西，餓死了。&rdo;

耿祥剛跑遠，柴房門便開啟了。

趁著觀塵反手關上房門之前，季別雲抓緊時間往裡面瞧了瞧，少女頹喪地坐在那裡，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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