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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也不會選擇滅門這麼高調的處理方式。&rdo;

&ldo;那他們將此處搬空……是為了尋找什麼東西嗎?&rdo;答案已經浮上心頭，季別雲與觀塵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裡看到了肯定。

他在此處踱步，思索著低聲道：&ldo;蔡涵看起來並不傻，想讓他頂罪，只有一份承諾是不行的。故而他很有可能偷拿了刺史手中的證據，留給家人，想讓他們有底氣與御史臺談條件。&rdo;

停頓了片刻，他從頭又捋了一次，發現這種猜測是說得通的。

那目前的問題就在於，蔡涵家人將證據藏在哪兒了?若隨身攜帶，御史臺的人不可能將此處翻個底朝天。

證據定然還在充州。

&ldo;會在哪兒呢……&rdo;

季別雲將視線投向尚未被翻動過的土地。

要不試試?

他正準備叫人將這片地挖開，突然意識到什麼，腳步停下，看向觀塵。

&ldo;你怎麼知道是御史臺?戴豐茂同你說了?&rdo;

戴豐茂將查到的線索知會他時，觀塵雖然在樓梯上，但隔得也不近，應該是沒聽見的。

僧人答道：&ldo;我猜的。&rdo;

季別雲想了想，&ldo;昨夜我們去鳳玉樓，你發現裡面曾泡過水，那時候便猜到了?&rdo;

觀塵道：&ldo;不過只是胡亂猜測，故而不敢妄下定論，說與你又怕幹擾你視聽。剛才你問我靈州監察御史時，我便知道你們查到線索了。&rdo;

他也說不清自己心裡是嫉妒還是自豪，輕哼一聲，&ldo;聰明人。&rdo;

&ldo;你能猜到我心中所想，&rdo;僧人笑了笑，&ldo;也是聰明人。&rdo;

季別雲往前面屋裡走，一邊道：&ldo;不，是我瞭解你。你不說話的時候，心裡一準沒憋好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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