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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清真人道:「那就是怕我要走那五千靈識,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收回的道理,你安心拿著,不需要還。」
「弟子沒事,只是情緒激動間犯了舊疾。」冷玉躲閃著他的目光,「您先去忙,弟子自己緩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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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一點也不喜歡自己狼狽的模樣被人瞧見,偏偏懷清真人不走,並想強拉她起來。
「我那小徒弟之前與你說話,你倆不如做個朋友,我就喜歡看小姑娘們花一樣的面孔。」
「你總是在我的庭院裡偷偷摸摸,很難讓他人不多想,你是不是愛痴了本君。」
「真惱人,想出去躲幾天清淨,享受美男子的獨自生活。」
心情平復地差不多後,又被他連續自信暴擊,冷玉想也沒想脫口而出:「可我喜歡處子,您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想要評論想要收藏,給孩子一點寫下去的動力嚶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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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清真人突然就很生氣,滿臉緋紅:「真古板,都什麼年代了,腦子裡居然還裝著該進棺材的糟粕。」
冷玉:??不,我只是想羞辱你。
懷清真人:「被惡人侵犯並非自身之錯,無論男女,失身不是一件被千夫所指的事情,他人之錯不必強加於自身,錯的是施害者,而不是被傷害的人。」
冷玉:「真人既然說不在意,那為什麼又是上吊又是拒絕掌門給您治病的爐鼎,還心虛地一遍遍朝我解釋?」
懷清真人充滿同情道:「因為我把你當傻子憐愛,這般好看的皮囊,不該裝著一個庸俗惡意的靈魂。」
「真人教訓的是,弟子格局小了,不過——」
冷玉笑起來,挑挑眉:「魔域女子向來不拘小節,換言之,能一眼看上男人就抓去快活,您絕對不是她第一個伴侶——事發三年您還這般虛弱,也是有被吸乾的緣故吧。」
觀察著懷清真人神色變化,冷玉添油加醋:「或者,怕不是被她傳染了不該得的毛病?」
似乎想到什麼恐怖的東西,懷清真人臉色越來越青,再由青發紫:「你,你,你,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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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清真人去了醫修峰,比沖喜逃跑的速度還快。
冷玉怕他回來知道她滿嘴胡話後再揍自己,找了個空隙躲開還等在外邊的小弟子,輕巧離開歸元派。
到附近相熟的一處小鎮茶館,熟練地要了杯紫蘇茶,就有年輕男人坐在她面前:「小玉兒,懷清真人最近怎麼樣?」
冷玉擺擺手,設下隔音結界:「別提了,還是瘋瘋癲癲的病美人,肩不能提手不能扛,藥石無靈。」
她將懷清真人回歸元派後如何被摧殘的過程講了一遍。
想了想,她刻意隱去自己也是爐鼎一份子的事。
年輕男人聽罷滿意道:「不錯,魔尊一定很高興見這場面,殺了主子最看重的長老,懷清那廝必須付出代價。」
冷玉沉默,不知為何很反感他用純惡的口吻評價懷清真人。
又問了幾點歸元派的內部訊息,冷玉謹慎地回答完,年輕男人這才喝了口茶,轉而關心冷玉的私事:「小玉兒最近在做什麼,該不會真去歸元派修煉,別忘了咱們的功法與正道大有不同,你小心暴露。」
冷玉就很想笑,她能做什麼,她和鷹隼同為魔尊麾下走狗,凡人眼裡的叛賊,除了老實為魔尊做事,還有其他選擇的自由嗎。
可不可笑。
鷹隼將紫蘇茶一飲而盡,不甚滿意地咂咂舌頭:「酸道士喜歡的茶真扎嘴,不如魔域的血酒。」
他從懷裡掏出骨瓷小瓶,倒了粒血紅的藥丸,連同一張紙條塞進冷玉手心,不忘趁機揩油:「這是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