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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無可奈何,動手將自己綁的結結實實,不許她靠近三米之內,頗有恪守男德之風範。
冷玉只能將香爐踢到角落,勉強蓋住其中之一發散氣味。
可雙倍藥效下,他額頭青筋暴起冷汗直流,滿臉痛苦□□了兩時辰後,終於暴發。
冷玉適才砸開一小片窗戶通風,熾熱的吻已落在她後背。
她拼命躲避男人的索取,屈辱得掉眼淚:「你違背毒誓了知道嗎!」
男人壓在她身上,扣住冷玉纖細的手腕,與她耳鬢廝磨:「那又怎樣。」
作者有話要說:
師尊白天:我再冒煩小玉兒就一輩子聽她話。
師尊晚上:對不起,我冒犯。
第51章 ·
就像被人兜頭潑了一盆涼水,薛長胤猛然驚醒,顧不得全身冷汗涔涔,下意識去尋夢裡的人。
冷玉安安靜靜平躺在床,薛長胤摸過她脈象平穩後才長籲出一口氣。
陽朔道君坐在他對面,慢悠悠端茶呷了口:「看完了?」
「……」一想起他對冷玉做的過分事,薛長胤臊得說不出話,半晌才喃喃:「…原來…我才是那個惡人。」
惡到欺負她無力反抗,事後還反咬一口說人壞話,這就是他幹的人事……
「先不說誰是惡人,老朽想著她過去或許你有參與,搜魂搜到你不便公之於人的行徑,便沒叫其他峰主來評斷,現下掌門人在外邊等你給個準話,冷玉可是奸細?可曾勾結歪魔邪道坑害人?」
「不是。」薛長胤斷然道,眼神卻飄忽不定,「她完全受人脅迫,本質良心未泯,本君願為她脫罪。」
「但願如此,你先走罷。」
老頭眯著眼,仔細咂摸過他話裡的含義:「搜魂後識海受創,你讓她留在此處休息,免得一醒來就瞧見你這罪魁禍首還到處蹦躂。」
老頭的語義堅決,薛長胤沒法拒絕,只得小心翼翼蹲下身,愧疚握住冷玉病榻上的手,瞥見守在門口的掌門等人後腦仁抽抽地疼,就知道這些人就沒安好心,轉身自後山坳處回了懷清峰。
掌門早便吩咐了自家弟子替他一線吃瓜,得了搜魂結束的訊息後巴巴趕來,卻連當事人都沒見著,大呼幾句憾哉憾哉,讓李疏鴻給他捎句話:「回頭冷小友醒了,若還有留下的想法,來主峰一趟指認同夥。」
冷玉做了一個漫長痛苦的夢。
在夢裡悲劇再次上演,刻意深埋於心底的回憶復活,再次將故事血淋淋地剝開擺在她面前。
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她看見鷹隼帶著魔尊的命令邀她出門,押往悲劇發生的開場。
不知出於什麼心態,路過集市,鷹隼送了她一根做工精緻的同心簪,一杯糖雪梨。
同心簪的簪身空心,甜甜的糖梨里加了藥……真可笑。
冷玉看見昏迷中的她任人擺布,提線木偶般端一碗清水,混在夾道歡迎懷清真人的人群裡,盯著他飲下混雜春毒的水。
再然後……
飄忽不定的靈魂深處有東西拽住她乍然下墜,冷玉身體一沉神魂歸位,驀然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碧青的蟬翼紗帳,屋裡很安靜,屋外有藥爐滋啦冒氣的聲響。
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試著扭頭牽扯到脖頸後的傷口,疼痛使她徹底清醒。
有人推門進屋,見冷玉呆坐在床上,輕手輕腳放下藥碗紗布,輕聲道:「冷姑娘,冷道友?」
冷玉茫然望向陌生男子。
這人外貌的年紀不大,黑白相間的法衣繡八卦,一頭烏黑的頭髮盤的整整齊齊,眉眼清正和氣,說話帶著融融的笑意:「你睡了三天,別用力過猛扯著傷口,我家小弟還指望你陪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