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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鳳焦急的拽著他。“你要是不娶我,我娘就要讓我給少爺做小了!”
虎子即刻緩過來否決道:“不行!你不能給少爺做小!”
玉鳳見虎子這麼著急的否決,心口小鹿亂撞。“那……那你娶我罷……”
“不行……”虎子搖頭,神情複雜。
玉鳳心下一涼。“為什麼?”
虎子皺眉,不耐煩道:“總之就是不行,以後別再說這種話了,我可以不在乎名聲,你是姑娘家,不能這麼亂來,知道嗎?”
玉鳳並非那怯弱扭捏之人,她死死拽住虎子,怒道:“我不管!就算你不娶我,也要給我個理由!若說不出來,就必須要娶我!除了你我誰也不嫁!”
見玉鳳如此無理取鬧,虎子一把甩開她道:“我心裡已經有人了!”
玉鳳被甩的連退了幾步,聽到虎子的話,更是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堅硬的地面寒冷徹骨,玉鳳臉上火辣辣的,就像被人抽了一記耳光一樣。
她沒有失落,沒有心痛,而是感到了濃烈的恨。
一種被羞辱的恨,被背叛的恨,被唾棄的恨!
虎子跑上前,想要扶起玉鳳,他本無意對玉鳳這樣粗魯。
只是心中想起胡阿嬌的事,不免心煩意亂,才失手推倒了她。
虎子剛伸出手,玉鳳就將他一把推開,她起身,若無其事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臉上的怒氣早不見蹤影,只衝虎子笑了笑。“我去照顧少爺了。”
看著玉鳳離去的背影,虎子突然覺得自己心口一陣陣揪痛,也不知為什麼,就是痛。
他跌坐在地上,抱著膝蓋悶聲哭泣。
哭了許久,一隻蒼老的手忽然撫上他的頭,他抬眼看去,爺爺正滿眼擔憂的低頭看他,似乎想問他很多話,張開口都成了不知所謂的嗚嗚呀呀。
虎子立刻起身,擦去眼淚,露出一個明朗的笑容,道:“沒事,我只是摔了一跤,著實摔疼了,就偷偷抹了幾滴眼淚,嘿嘿……”
聾伯見孫子笑了,神色漸漸舒展開來,笑著點了點頭。
昏迷了三天,江念忠終於醒了過來。
可他總是魂不守舍,呆滯的睜著眼,不說話,也不吃飯。
江善德去探望時,江念忠就失心瘋一樣的又哭又叫,掙扎著想逃,滿嘴喊著‘不要打死我’,驚的江善德再也不敢踏進房門半步。
孫氏和江善德哭鬧了一番,怨他平日太過嚴苛,嚇壞了兒子,江善德也被江念忠的病狀嚇的不輕,整日裡唉聲嘆氣的自責。
王福早就把春喜、春桃、春梅三個姐妹帶到了家裡,王大娘聽說江家這幾日不安生,就沒敢這時候帶著人回去,順便在家教了教三個丫頭怎麼侍奉人。
又過了兩天,江念忠終於神智清醒,能吃能喝,開始見好。
王大娘趁著江善德心情好,就帶著三個丫頭回了江家覆命。
正巧孫氏和江善德剛用過午飯,正在屋內說話,王大娘就帶著丫頭們進去見過,隨後對孫氏和江善德道:“老爺、太太有所不知,現下外面的行情也不同了,那模樣人品好,手腳利索的姑娘,沒人捨得賣,都想著以後給尋摸個好婆家跟著沾光,縱有那願意賣的,最少也開價五兩。那價錢便宜的呢,不是模樣不好,就是痴痴傻傻,要來也沒用,反是累贅。”
孫氏和江善德聞言連連點頭。
王大娘繼續道:“說來也是老婆子的私心,我有個妹妹,家裡光景不甚好,還一連生了七個女兒,模樣人品都好,從小就幹活兒利索,還是咱們自家人,豈不比別人家的信得過?我便一個丫頭三兩銀子的跟她說好,又給了她們家一兩銀子,說是老爺給的一點心意。她們感恩戴德,即刻就讓我領著丫頭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