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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母諒則,只是慶寧見茶葉鋪的掌櫃意欲攜金銀逃遁,這才派了人接手了鋪子。事態緊急未曾知會舅母,慶寧在這裡向您請罪了。”
張氏聽到張久想捲款逃遁,面色一變,卻仍是趾高氣揚道,“既是你幫鋪子平定了此事,那便將張久交給我處置吧,鋪子的事你們也不必管了。”
“舅母此言差矣。”宇慶寧淺笑,朝向王氏,“姥姥,孃親去世時將她名下的嫁妝鋪子留給了慶寧,那時舅母念在慶寧年幼,故而替慶寧接手了那間茶葉鋪。如今慶寧有手有腳,已不能再麻煩舅母操勞,想請姥姥做個見證。”
張氏一聽,忙不迭道,“不麻煩不麻煩。還是讓我來經營吧。”
楚氏不動聲色,含著笑意四顧,王氏卻是埋怨似地看了張氏一眼,“慧娘,那鋪子你接手時本就名不正言不順,如今慶寧都二十出頭了,這鋪子自然得交還到他手上。你還有臉嚷著不麻煩。”
張氏立刻拉了臉,“娘,我替茶葉鋪千辛萬苦整了十多年,生意也一年比一年好。就這麼交到他手上,我心裡不服。”
“嘁。”王氏輕哼了一聲,“我看你是銀子拿多了捨不得給吧。”
張氏被說中心事,臉色一紅,又懊惱王氏不幫她,心裡更是著惱,她也顧不得楚氏在場,蹭地站了起來高聲道,“娘,您也不能偏心啊。你看小姑哪怕去世了她身體內流的也是秦氏的血,她一個歸宗女,嫁妝自然是歸她孃家所有,我佔著那茶葉鋪子又有何不對?”
宇慶寧乍聽到她提及孃親,心裡頭便有些不虞,想當初禁止他|孃親進秦府的,張氏不就是其中一個麼,如今倒來攀那血脈關係,也真不知羞。念及此他便冷了聲,“舅母,我娘嫁入宇家,已是宇家人,何況去世時並未同我爹和離,只算得出嫁女,不算得歸宗女。若是出嫁女,妻家所得之財與夫共有,妻亡則傳子,這才是名正言順。”
張氏氣樂了,“是,你娘就是那潑出去的水!既是宇家人,那你如今又來秦府討什麼債啊?!”
“慧娘!”王氏見她越說越不是個理,頓覺自己在楚氏面前失了顏面,忍不住怒喝道。
“我說錯了嗎?!”張氏徑直嗆了回去。
王氏一頓,氣得咳嗽,藍媽替她順背,楚氏忙不迭將她的茶杯斟滿了水。
宇慶寧神色越加暗沉,他輕笑了聲,“舅母,若是按律法來,我娘外嫁,便是以外嫁女的身份,也能取得秦府的一部分家財,更何況我是姥姥嫡親的外孫。”
張氏語噎,“總之那茶葉鋪子便是我的,誰也拿不走!”
她僵著臉立在那,火氣沖天,嘴裡也藏不住話來,索性將心底的話給一徑兒倒了出來。
“胡鬧!慧娘你別給我噴糞!”王氏橫眉倒豎,“今個起,那茶葉鋪子便回到慶寧手上,你且將十幾年來所賺的利潤折半還給他們。另一半便當做你的辛苦費。”
“一半!”張氏驚出聲,“娘你未免太偏心了吧!”
宇慶寧看了景宮眉一眼,見她對自己眨了眨眼,心裡頭的不快去了些,於是開口道,“姥姥,那茶葉鋪的掌櫃我帶來了,這十幾年一共賺了多少銀子,他最清楚。”
張氏本來打算,若是要將十幾年的銀子都還了他們,照著明面上的賬本來,也不用付多少,現下聽到宇慶寧說要帶來張久,頓時臉色大變,“張久是我的人!怎麼處置他有我說了算!”
“他既是舅母的人,知道的定然是非常清楚了。”宇慶寧挑眉。
“慶寧,帶上來吧。”
“是。”宇慶寧開啟房門,對著門外的紫俏說了什麼,不過一會,宇唯便將張久帶到了仙荷院。
“張久,這十幾年,慧娘手裡賺了多少銀子,你且如實說來。敢扯謊,直接打死了事!”王氏冷著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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