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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是我的錯覺，你今天不高興，不是因為晏叔叔和葉阿姨對嗎?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麼?&rdo;

怕人不說實話，特意補了一句，&ldo;別騙我。&rdo;

晏珈玉抱秦明珠的手好像收緊了一些，又似乎沒有。他沉默了很久，就在秦明珠以為他不會開口的時候，他說話了。

&ldo;我沒有保護好你，如果上輩子的我……&rdo;

話到一半停住。

這句話讓秦明珠驟然抬起頭，目光相觸時，他彷彿看到晏珈玉藏在眸底的痛楚，水澤變成沼澤，將人死死困住。

他飛速地回想，從慈善晚會那一夜開始想，一直到今晚。先前他一直以為晏珈玉情緒不高，是因為晏叔叔和葉阿姨到來的緣故，可他總覺得好像不是。

那是因為什麼?

一個可能性浮現在秦明珠腦海里。

&ldo;是不是盛英祺說了什麼?&rdo;

秦明珠問的時候，不錯眼地盯著晏珈玉的表情，怕自己遺漏任何微細變化。他應該明白的，像盛英祺那樣的人，就是一條會偽裝的毒蛇，他肯定跟晏珈玉說了一些東西。

晏珈玉長睫輕輕一垂，半掩住眸光。他不答這個，反問懷中人，&ldo;明珠，你恨我嗎?&rdo;

秦明珠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他控制住自己咬手指的衝動，低聲講：&ldo;如果你說的是前世，我恨過，但不僅僅是恨過你，我也恨過我自己。我恨我對你說了很惡毒的話，我恨我的遲鈍，明明你在我身邊，我卻沒有注意到你的病情，還責怪你沒有來陪我過生日……&rdo;

晏珈玉驟然打斷他的話，&ldo;明珠，我們不說了，對不起，我不該提這種話。&rdo;

秦明珠深吸一口氣，繼而搖了搖頭，&ldo;讓我說完吧，也許明天我就沒有勇氣說這些了。其實我重生後，有想過遠離你，我想如果不是我，你不會坐上那個航班，也不會死，甚至你都不需要動那個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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