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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華自己也憋不住笑了,不過笑過了後,他才認真了幾分地問:「對了,四哥,你怎麼在這裡?你今日沒事嗎?」。
「我在等你」。
灼華一怔。
四郎盯著他看,道:「之前我路過這裡時,便看見你了,當時你身邊還另外有人來著」。
灼華想了想問:「你說的,許是我大哥?」。
「或許」四郎點了點頭,又說:「那時本想叫你,但我看你似乎有些不快,轉身便跑了,也不知你是發生了何事,我有些不放心,便想著試試能不能在這裡等你回來」。
四郎的話,讓灼華想起了他之前在這裡遇到謝君南的事,灼華原本想說沒什麼的,卻聽四郎問了一句:「之前我看你對那公子似乎有些不悅,可是他欺負你了?」。
「那到沒有」。
「沒有便好」四郎低低呼了口氣,似乎放心了一些,卻聽灼華又說:「我只是單純的不喜歡他而已」。
四郎眸低一怔,他看著灼華沉吟片刻,便略帶戲謔地道:「討厭一個人,沒有什麼單不單純的,一個人之所以會厭惡另一個人,這其中必定是有一定的因果在這裡面的」。
灼華聽著,皺起眉沒啃聲。
四郎輕笑一聲,忽道:「不過還好,希望以後,別是我突然便被你單純地不喜歡了便是」。
「不一樣」灼華說得有些遲疑:「你跟他不一樣」。
四郎困惑,他狐疑地盯著灼華。
灼華不知是想起什麼,他深深吸了口氣,突然仰頭看著四郎:「四哥,我跟你說個故事吧,有沒有興趣聽?」。
四郎點頭。
灼華也沒立即開口,他領著四郎走到山坡上的大樹跟下,背靠樹幹坐了下來,才徐徐說起了他的那個故事。
曾經,有個平頭百姓家的少年,在一次進城趕集的時候,因為多管閒事,與城裡的富家少爺認識了,兩人相識之初,可以說是頗有些仇人相見,總是不嗆對方幾句話便不痛快,後來這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那富家少爺不知什麼時候對那平頭百姓的少年起了心思,他開始朝著平頭百姓的少年家裡跑裡,也總能極時掌握平頭少年的行蹤,跟著那少年的身後一起進出村子,當時村子裡,很多人都在說那富家少爺、是看上了這平頭百姓的少年,然少年並沒有當一回事,兩人便這麼吵吵鬧鬧地相處了大半年的時間,這期間那富家少爺不止一次地對那少年表達過思慕之情,只是少年一直都不敢相信罷了,後來入冬的時候,那富家少爺孤身回了。
村子裡,少年的生活恢復了正常,可是這心裡卻空了起來,最後他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被那富家少爺蠱惑了,他開始想念那富家少爺了,然而兩人身份的懸殊,卻又像是一道坎,只把少年弄得心煩意亂,好不容易決定要放下這富家少爺的時候,沒想到,這富家少爺卻回來了。
寒冬臘月,這少爺穿著狐球,站在少年的門外,他全身上下都被積雪覆蓋著,連雙唇都被凍得有些發青,少年不知他當時到底是個什麼心態,只是整個人都像是突然重新活過了一樣,那晚上少年的家人讓那富家少爺住了下來,少年在一邊看著,只覺得眼前這熱鬧的場景,就像是那富家少爺從不曾離開過一樣,他好像只是出去辦了點事,回來晚了,在路上遇到了風雪似的。
像是什麼都沒有變,卻又有什麼東西已經變了。
少年發現,他好像真的、把自己的心給徹底弄丟了。
富家少爺直接在這裡住下了,可三天後,家裡又來了兩個客人,他自稱姓言,是那少爺家裡的長輩,叫言子煦,而另外一人則是那少爺的母親蔣氏,他們此番特意趕往這邊,便是替那富家少爺過來求親的。
這兩人的一唱一和,笑臉盈盈,把所有人都給騙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