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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應到周遭的不利局面,鬼面也連忙在楚綾歌心中肅然出聲道:「這下可有些麻煩了啊!」
就在相鵬池即將朝著楚綾歌那處出手之時,一道寒氣凌冽的銀白匹練突然從斜旁射出,直朝相鵬池身軀襲去。
不待那寒氣匹練飛至近前,已是被後者微微拂袖震得碎裂開去。
正當相鵬池想要發飆之際,卻在看清先前朝自己出手之人是誰後,驀然將殺意不動聲色的收斂起來。
出手之人,自然便是陸寒溪。
她的突然發難,不僅令得相鵬池以及一干不明真相的圍觀者大感驚疑,就連在其身邊保護的龔長老,也是有些弄不明白眼下情形。
陸寒溪絲毫也不理會周圍爆發而出的竊竊私語,蓮步緩緩踏出,而後朝著凌空而立的兩名法相境強者道:「飛廉風丸,為我所取!」
「洪臨聯手曹秋同暗算不成,反而折損自身,這都是兩人咎由自取,怪不到他人頭上。」
陸寒溪話語雖然不多,但其中所包含的資訊量,不可謂不大。
但眾人不太明白的是,為何陸寒溪會將這事當眾道出,這不是引火燒身麼?
龔長老內心的震驚一點也不比其他人小,精明的眼珠子快速轉動,瞧瞧陸寒溪,又瞧了瞧遠處的楚綾歌,默然心道:「寒溪此行,看來是交到了關係不錯的朋友啊!」
陸寒溪想要護那麻衣少女安然,在場之人只要眼睛未瞎,皆是能夠看出這一點,更遑論深知陸寒溪脾性的龔長老。
佝僂的身軀飄然而出,不動聲色的將陸寒溪護於身後,龔長老淡淡開口道:「老夫這把老骨頭,也是許久沒有與人動過手了!」
聽聞此言,以相鵬池為首的兩名法相境強者皆是微微一愣。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是要朝一名螻蟻般的聚氣境小輩出手,竟會招來陸寒溪那方的敵對。
單論實力而言,陸寒溪加上那名佝僂老者,並不足以給相鵬池兩人帶來太大的震懾。
然而站在陸寒溪兩人身後的龐然大物,卻不是他們所能惹得起。
若是陸寒溪在之前遺蹟奪寶中有所損傷,他們尚且不太擔心事後其背後的宗派來找麻煩,畢竟那些都是小輩之間的爭奪。
但若是眼下此刻身為宗門長老的相鵬池兩人朝其出手,而導致對方有個三長兩短,那事情就無法善了了。
見事情鬧大,曹秋同心中也是有著前所未有的緊張,畢竟他曾與洪臨聯手,險些令得陸寒溪喪命遺蹟。
他一早就在心裡盤算過,聰慧如陸寒溪,不可能主動跑來蹚這渾水,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陸寒溪不僅站了出來,而且還是以這般強硬的態度。
曹秋同連忙朝著自家強者一陣小聲述說,只見護送他前來的那白髮男子,突然盯向楚綾歌道:「好個狡猾的小輩,折我宗門靈劍,辱我門下弟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罷,白髮男子屈指一探,一柄以靈力凝作的赤色長劍頓時自虛空而現,朝著楚綾歌直直射去。
「龔長老!」
陸寒溪反應最為迅速,在白髮男子剛剛出手之際,她便已是急撥出聲。
龔長老微微晃了晃腦袋,身形一動,頃刻之間,便詭異的出現在赤色長劍前方。
枯瘦的手掌緩緩探出,徑直將那奔雷一般的赤劍抓在掌中,而後生生將其捏爆開去。
白髮男子劍眉一擰,不悅道:「龔老頭,你這是要為著一名陌生的小輩,與我宗為敵嗎?」
龔長老呵呵一笑,搖頭道:「冠冕堂皇的話,還是不要再說了罷,而且,寒溪小姐想要保的人,憑你,還沒那資格動她!」
龔長老話音雖然不大,卻絲毫沒有要給白髮男子留臉面的意思,是以在他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