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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現在就講清楚,我有我自己的選擇,我深思熟慮後決定的事誰也攔不住也不許去攔,別人永遠是別人,永遠不會知道我心裡所想所求,別人認為是為我好的事未必對我是好事,別做自以為是為我好的事,記住了嗎?”
左清此時確實認為這樣的做法對雲依不好,可是以雲依的角度未必,他終是不能為她做下決定。若是敲暈了雲依解決了事情後雲依醒過來後是留有終身的遺憾他到時又該怎麼辦,他沒有倒退時光的本事,唯一能做的就是呆在她身邊默默地守著她、保護她,他對她的主僕之情早已超越親情、愛情,他只要能這般與自己的妹妹一起守護著她就可以了。
瀟峰仍是不死心,他滿臉不認同地看著左清,不理解為什麼他不跟著勸勸王妃,自家主子另有所愛,王妃怎麼做,到時候主子不能原諒不說,還會誤了終身的。左清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瀟峰,她是左清自家的主子!”自家的主子又怎麼可能不為她考慮呢。
瀟峰被他眼裡的悲愴震住,左清護主他再清楚不過,既然左清都這般了他又能怎麼樣呢,說到底王妃做到這般也是為了主子,雖然不理解左清為什麼這般不再勸解王妃,但按著左清的意思去做就是了。
薛晨垂著眉眼當隱形人,這裡他是最沒資格開口的,若是左清都不勸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在瀟峰跟著左清出門時他也跟在後面準備出去,走到一半薛晨突然想起了什麼又竄了回去,在雲依挑眉看來時他從懷中摸出了個瓷瓶,自認笑得風度翩翩中帶著幾分討好應該帥氣又隨和實則在雲依看來猥瑣的很地說道:“看王爺這情形待會必是顧及不到王妃的感受的,你們行房時你把這個抹上會好很多,當然事後再抹一些也是必要的,呵呵,必要的……”在雲依殺人般的目光下薛晨趕忙捂住嘴轉身往外逃,走到房門外等他的瀟峰左清嘴角抽搐,左清冷豔地想,嘿打哪來的煞筆。
出去後薛晨回房補覺,左清等人怕離太近聽到少兒不宜的聲音不太好但丟下主子不管他們也不敢,幾人弄來幾罐酒湊到院中的樹下喝酒聊天順帶著“保家護院”。
蕭逸雲難耐地在床上扭動磨蹭著床單,他眼神迷離泛紅,臉、脖子、耳尖都是通紅,在扭動中蹭開的衣襟處裸*露在外的面板也是通紅,雲依瞧著他忍耐至極的樣子心疼極了,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經不起挑逗,如今蕭逸雲在媚藥的影響下只怕是難受的不得了,他能忍耐至此該是相當不易的。她伸手觸向他的臉,蕭逸雲難耐地呻*吟了一聲臉頰自動自發地靠向讓他覺得舒服一些的源頭。雲依勾唇,撫了撫他的臉,然後把手伸向他腰間為他除去衣物,已把警覺刻進骨子裡的蕭逸雲身上衣服一少倒是清醒了一些,他睜大迷離的眼試圖弄清楚狀況,好不容易眼睛有了些焦距:“雲、依?”
“嗯,是我,你覺得怎麼樣了,很難受嗎?”
“嗯,難受。”
“你在做什麼?”
看到雲依伸手解開自己的衣襟蕭逸雲立時清醒了不少,他一把握住雲依解衣服的手,觸手的溫涼讓他心頭一顫,他強壓下心中的欲*望,料想到雲依可能要做的事蕭逸雲推開了她,他不會和雲依發生什麼,他們怎麼可以。
“我們是兄妹!”
兄妹,兄妹,又是兄妹,見鬼的兄妹!
“我們一沒血緣關係,二沒姻親關係,三沒立嗣認親,四沒拜天賭誓,蕭逸雲,你說我們算是哪門子兄妹,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認定的罷了。”雲依湊近他耳邊,吐氣如蘭道,“蕭逸雲,我們不是兄妹,從來都不是,一直都不是,不要用兄妹一說綁住你我,你只是怕我對你動心故意如此界定你我的關係的,可是我們不是兄妹,我們是夫妻,夫妻你懂嗎。”說著吻了吻蕭逸雲的耳朵。
蕭逸雲在她